就在獸王思索的時候,三平,可忍不住了。
自從控制之後,一直還沒有好好試試手,這次,正好可以試試這近一年的休養效果。
三平先發制獸,瞬間就殺了好幾只即將覺醒的兇獸,這一反常態的轉變,讓獸王相信了剛剛他所說道話。
這人,一直在隱藏實力,現在這個情況,要麼馬上撤退,要麼殊死一搏。
再不做決定,那決定權就不在自己手裡邊了。
它覺得,這投名狀已經拿下來了,現在要是殊死一搏,可能啥都沒有了,不能讓之前的辛苦白費了!
它發出吼叫聲,那野獸準備撤退了。
三平見此情形可不幹了,才剛剛開始抒發興致,這一下子就結束了?三平像一個怨婦一樣的看著眾獸,這可不是那卿卿我我的時候,想結束就結束了,男的結束了女的可不幹~。
今天不讓我爽,那我就讓大家都不爽!
那神通就像大水一樣的砸下來,剛剛還準備進攻的獸都有點懵了。
“尊敬的王~你管這叫虛?你管這叫不行了?你管這叫一獸一唾沫就能淹死他?”
它們回頭一看,那尊敬的王,早就已經跑到最後面了,只看得見那尾巴還在左搖右擺而已!
獸王傳來了撤退的命令,眾獸四散而逃。
三平卻有點費神了,這四面八方的逃竄,他一下子也不知道追哪頭,想來還是擒賊先擒王。
待我先找找獸王在哪裡!
三平懵了。
煙塵過去,獸王的屁股都看不見了。
好傢伙,剛剛的大招,變成了糊弄自己的障眼法了。
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真的是頭疼,為啥會是這樣的結局。
三平本來想在玩一會,可是想到白柯她們還在逃,自己也要稍微稱職一些,不然,自己才出兩個任務,兩個任務都黃了,這傳出去可不就真的是壞名聲了嘛,縱使自己不在乎名聲。
萬一,以後要與這盟內有啥糾葛,這就真的說不清楚了。
三平趕忙撿起地上一隻被炸飛到腳邊的爪子,用這爪子渾身上下抓一下,再弄點血擦擦臉。
一副死裡逃生都脫了層皮的模樣,看起來好生悽慘。
這悽慘之人,健步如飛,鞋底就像長了翅膀,才幾下子就快追上那白柯的車馬了。
因為他遠遠的已經看到了追車的獸,剛剛那撤退的訊號,顯然還沒傳到此。
那獸幾乎追上她們了,三平也不著急,畢竟剛剛那白山的實力還沒有全部發揮出來,這不就是個好好了解他的最佳視角嗎?
果不其然,兩頭獸,一前一後圍堵住了白山所駕駛的馬車。
“小姐,你們就在車馬中莫要出來,我來吸引它們,待會要是我敵不過,你們就駕車離去,不要管我!”
“白山,不要做無畏的犧牲,我想三平先生定然能全身而退來救我們!”
“小姐,剛剛那動靜之大,咱們又不是沒聽見,三平先生再怎麼強,那兇獸可是一頭二次覺醒,還有好幾頭一次覺醒。他不可能一下子解決這麼多兇獸!”
白柯本來是安慰白山,也是心裡邊抱有一絲幻想,眼下只能依靠白山了,可是,白山的實力她是略知一二的,這兩頭兇獸,可不一定能解決下來。
她們說著話,兩頭兇獸就已經撲過來了,那給她們思索的時間。
白山抄起傢伙就幹起來了,一人當兩獸,一瞬間就落入了下風,要不是這兩頭兇獸昨夜戰鬥,今日又戰鬥,那結果定然是一邊倒的結局。
看著白山吃力的應對著這情況,三平緩緩的掏出果子吃了起來。
白山的極限,可不是一般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