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老頭微笑著對這個禾竹先生拱手示以禮貌,而這禾竹先生也只是淡淡的拱手回應,就好像對場上之事胸有成竹似的。
“今年上臺之人有多少?到現在還有七八人在場上。”
“回將軍的話,今年上場十五人,當有幾人已經被那邪祟殺死,還有幾人逃離了祭祀場,約莫不出一炷香,就應該能角逐出最後的贏家。”
“如此甚好看,今年花落誰家?這也可是最後一隻獒牙了。”
幾人來到那正桌之前,端坐注視著場內的一切。
而場內的人還在拼命的廝殺,只剩三男兩女,還在抵禦著邪祟的力量,他們大多都是一次覺醒之人,對抗起來稍微有些吃力,卻也顯得沒那麼狼狽。
“孔小姐沒想到,深藏不露啊,竟在如此攻擊之中,還堅持到現在,這在孔家的歷史來說,確實已經難得了。我勸你早些放棄,以免一會兒血濺祭壇。。”
“公孫煜,你也不賴嘛,還以為你是那虛弱的病秧子,沒成想居然藏的這麼深,想來公孫家為了隱藏你這實力在外面也費了不少力氣,可惜遇到我,我今日你必然要敗興而歸。”
“兩位,這是把我們三人都不當人看呢?這花落誰家還說不準呢?”
“哼,辰中觀你不過是個登徒子,又何來對手一說,舒家小妹與謝家小哥還算年輕,定也不是我等對手,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今日就順手教訓你一番。”
臺上幾人相互牽制,又相互與那邪祟作鬥爭。
只見這孔家小姐居然使出一個群發性神通,對著四周就是無差別攻擊,當然這攻擊還是避開了在那地上一言不發的祭師。
他可是這陣法的核心,要是把他給弄倒了,可能都得死。
但是他這一舉動也惹得其他人有些不快活,本來最開始大家雖相互牽制,卻也一直以這敖魂作為主要攻擊物件,現在這情況下反而將他放為次要了,都在注視著彼此。
敖魂可不是蠢蛋,他看到如此情形,趁大家沒有將注意力完全放在他身上之時,便發動了他的神通,雖是殘魂之軀,卻也能發揮那十之四五的神通之力。
這神通之力,可是一次五次覺醒的獸王級力量,可不是他們這些一般人能抵禦的了的。
果不其然,我神通之力,直接將五人掀翻在地,這稍弱兩人差點就被掀到了臺下。
只有那祭師在臺中間,紋絲不動,大家被這突如其來的神通之力也給嚇到,也趕忙將這內鬥的情況拋之腦後,更加註意這敖魂的動向,可是他們現在才注意到,卻早就晚了。
那敖魂居然藉助那牙齒的力量,強制性的吸收了這法陣所允許傾瀉出來的力量頂峰。
瞬間,那陣法周邊的祭臺,都開始有些垮塌的模樣,其他四位祭師直接被震的左右搖晃。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大家都為之一顫,也只有躉將軍、畢老頭、還有那禾竹先生還算淡定。
其餘家族之人,要麼是因為族中小輩在比武而擔憂,要麼就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只有場中的五人現在的恐懼提到了最高。
“現在還不是內鬥的時候,先一眾合力將此敖魂斬殺,否則再這樣下去,我們五個都得死在這臺上。”
公孫煜直接說出此話,其他人雖不情願被指揮,可是在當下的情形之中,也只得聽之。
可是儘管他們五人已經毫無保留的去圍攻著鰲魂,卻也不見任何成效,因為它所吸收的法邪之力已經超出了這陣法所壓制的情形,現在這情況要是沒有其他人出手,他們定然沒有辦法贏下。
那敖魂可不會放過,五人,好像他每殺一人都能夠獲得極大的補充,似的所以他對這幾人,只有無盡的虐殺感,五人直接被他們抓住了其中兩人,也就是剛剛所謂稍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