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平看著她說道:
“白小姐,我們的路途想來也只有幾個月了,這麼久,也沒見到其他危險,可是最近我感覺我們已經被盯上了,想問問白小姐曾經其他人的遭遇,多瞭解一些,也更安全一些。”
這一路風平浪靜,也就是遇到些小毛毛雨一般的野獸,白柯也知道,事情不會如此順利,這三平先生有此疑問也屬正常。
“我家族之人,最被看好的幾人,都被殺了,一個活口都沒有,天賦一般之人,也都是莫名其妙的傷殘,有被野獸襲擊,有被山匪襲擊,總之都沒有逃脫。”
“為何是天賦最好的都被殺了?白小姐曾懷疑過是行蹤暴露,還是有奸細?又或者,是你們家族的敵人所致?”
“族中曾安排過好幾次清剿,卻也沒有尋得蹤跡,所以這次才只派一個護衛。”
“白小姐,可否告知你的血脈之力是什麼作用,又或者說,你們的族比到底是什麼,或許,我能尋得一些蛛絲馬跡。”
她有些猶豫,卻也知道,這個事情藏不了太久,說出來,確實也要安全一些。
“我家族血脈,便是血玉赤鳥,能以此血脈之力對一些魔蟲有壓制影響,所以,可以以我們血脈做那寶器或者丹藥,我們以血煉化的效果最佳,這也引得其他勢力對我們的血脈之力虎視眈眈,我族先祖為了保留血脈便讓我們分散而局,定下此比,組中血脈強悍者便留在主族,以此保障血脈純度。”
聽到這話,三平覺得,大機率是自己內部出問題的可能性比較大。
“那除了你這個分支外,其他分支可否有此等情況?”
“聽我父親說也有,包括主族之人,好像也遭了這個情況,但是也沒有絲毫痕跡。”
“你們可有仇敵?我的意思是家族仇敵?”
“不知道,從未聽說過。”
還未等白柯說出接下來的話,前面突兀出現的一隻兇獸,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見到三平等人,直接怒吼發威,那眼睛如銅鈴一般。
“翼弼?”
三平看到此獸,第一反應便想到了圖鑑之中看到的獸樣。
此獸傳聞極其難搞,不會單獨行動,常伴有其他妖獸出沒。
它站在那路邊的石頭上,氣勢威武,腳下有塊布料,看起來像是人類的布料。
“四郎,可感受得到這妖獸的覺醒次數?”
“看這模樣,估摸著快接近四次覺醒了,那林子裡邊好像還有其他妖獸,稍微小心些。”
傳音得到四郎的回應之後,三平稍微緩和一些,單挑,估計差不多能打得過,群毆的話,怕啥搞不定了。
不過,這妖獸為何會在此劫道?
按理來說,就算是闖入這裡領主的地方,這翼弼是領主也不應該直接出來攔他們呀。
三平下車,站在前面,開口說道:
“獸王,我們只是借道而過,不知可有得罪之處?我們願意以血食供養您,望放我們離去。”
車後面的幾人看著三平,白絮小聲唸叨著:
“小姐,他是不是腦子抽風了?居然開口問這畜牲,這不是白費力氣嗎?”
這話雖小,卻被那獸王聽到了!
翼弼抬頭看向車裡,發出怒吼。
車子裡的人看到此情況,迅速把頭縮回去了,只有白山緊緊地握著韁繩,隨時準備掉頭離開,他知道,眼前的這獸,絕對不是他們可敵的。
三平暗道糟糕,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眼下還沒交流上,這上嘴就罵人家是畜牲!
獸王之威,不容輕視。
翼弼一聲怒吼,四周出現了幾頭兇獸!
將他們圍在了中間,眼前這情形,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