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柯聽到這話,雖然吃驚,卻也沒說什麼,她在等白山的後話。
白山看著一言不發的白柯,轉頭對著三平說道:
“三平先生,這事就拜託你了,我雖作為護衛,卻眼睜睜的看著這個事情發生,已經是不忠之人,沒臉再陪著小姐了。”
“白山大哥,是否該將你知道的說出來了?”
“哎,我其實知道的不多,不過,我願意說出來,但願能給小姐後面的路提供一些幫助。
我來到白家的時候是十三歲,在白家的支援下,我才有覺醒的可能,我進府之前,小姐已經出生,不過那年小姐應該也才出生沒多久。
五年後,小姐五歲,已經開始學習,老爺便從外面買了一個小女孩回來,給小姐做那貼身丫鬟,時間一天天過去,這小女孩本來我也未曾留意,平日也只是點頭招呼而已,可誰想著,五年前她就有意無意的接近我,我只當她是我的妹妹一般。
三年前的冬天,那個寒冷的夜裡邊,她,來找了我。
她說是已經留意我太久了,對我的傾慕之意,溢於言表。我以她年少不知事,便未做理會,可是後來,她與我的距離,越來越近,直到了那天晚上。
那個雨夜,風雨交加,她說她與小姐吵了一架,又說被老爺責罰了,她渾身溼漉漉的,她向我傾訴。
我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她不自覺的就躺在了我的懷裡,她說她冷,退去了衣物,我只得緊緊地抱著她,我也本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可是理性告訴我不可如此趁人之危。
可是她那麼主動,那麼善解人衣,我發誓,我沒有動,都是她在動!我只是在血氣與理性之間反覆掙扎而已,她也在掙扎!
那次,便與她有那第一次。那時候,我注意到她的後脖頸被側,有一個拇指大小血色的印記。”
三平都有些吃驚了,老哥,讓你說出來,也不至於將這麼個細節講得清清楚楚吧!我倒無所謂,算是技術交流,不過你也沒啥技術活呀,這不就是一人的負重兩個人的享受罷了嗎?
看到後背,那就是戰鬥已經從前臺轉移到後背了?
這還說你沒動?要不是我也已經身經百戰了,我就信你個鬼!
白柯有些臉紅,卻也沒有出言打斷。
“後面,我們越來越多次,我卻注意到那印記已經從背上消失了。
後面發生了一些事情,她讓我帶她走,離開白府,我卻做不到。
自此之後,我越發覺得不可面對她,她卻說與我一生一世,後來,我才有了想贖身過個安穩日子的打算。
七八年前,族中公子小姐外出參與族比的噩耗接二連三的傳過來,那時我實力不濟,也未曾被選取當那護衛。
兩年前,她給我說到,要是小姐出門,一定要我來做護衛,那我這一路就得聽她的,我只當是個笑話,沒成想,一年前小姐選衛,我卻被老爺選中了。
這一路上,她也未曾給我說什麼,只不過後面在那屠狗鎮前的一段路,她卻刻意要我與他在三平先生前做那親暱之事。
那天,在客棧的夜裡邊,她讓我獨自離開,我問她為什麼,她卻什麼具體都沒說,只讓我離開,否則我會死,那一夜,我們爭吵了。
前幾日,她說我既然不離開,就必須聽她放,後面一天夜裡邊,她說讓我後半夜與三平先生多聊聊天,我沒說什麼,就與三平先生你在那天夜裡邊聊聊。
直到前夜,她給我說,這幾日無論發生什麼,讓我不要言語,她說她會保護我,不會傷害我,卻沒說什麼,並且以死相逼,若我告訴你們,她便自殺。
直到剛剛我醒來,聽到他們喊她老七,我就知道,也許,她才是對我真的保護。
我知道的只有這麼多,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