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先生要是說不出打動我的事情,那這交易可是做不得的。”
“三平先生想來上次一別,已有快好幾個月沒見,還是這麼喜歡坐收漁翁之利。不錯,我身上正如你所想,也就有個千來塊,不過和你這一萬借的也不是白借,接下來要拍的東西,定然是你想要的,可是你拿了,你卻不知道怎麼用,我可以給你一個心法,這個心法,定然不止這一萬塊,只是因為這融會丹我有重大用處故而才以此心法交換。”
“你怎麼肯定這接下來要拍之物,必然是我所需之物,又怎麼知道我沒有使用他的心法?若是你如此未卜先知,又何故來借我這一萬塊呢?”
“我既然敢借,就自然知道其作用,別忘了我是從雲臺仙山走出來的,這點信用還是有的。他接下來要拍之物,便是那獸皇血,這血對其他人來說可能沒多大作用,可是對您身邊的那位獸皇而言,可是極具誘惑的,想來,他可能會憑此血液直接覺醒晉升為七階獸皇吧。”
聽到這話,三平有些吃驚,他吃驚的並不是說這公孫煜從何而知,接下來的拍品是獸皇血,而是這傢伙居然知道四郎的存在,並且能清楚的知道四郎所處的覺醒階。
這就意味著他最大的底牌已經暴露出來了,而且在知道這個底牌的時候,如此鎮定自自若,那就證明他定然有牽制的力量,這人如果說想對他們不利,定然有那千般辦法。
不過他表面上卻也裝得老神淡淡,不可能讓這公孫煜猜出心中所想,故而一臉輕鬆的說道:
“你說我那小貓兒是吧?這護身獸對我來說可有可無,家裡多的要死,少了這個還有另外的,我為何要為它而花下這一萬塊呢?而且這一萬塊到底值不值,都還是兩說。”
三平這話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畢竟能有六次覺醒獸跟著的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這話裡面意味著三平所處的家族裡面,甚至還有更強之物,不然也不可能讓一個六次的覺醒獸皇,跟著他一個覺醒兩次之人遊歷江湖。
不過他也不是簡單的人物,自然知道要拿出誠意來,對方才可能幫他。
“想不到三平先生有如此深厚的背景,我可以先將這心法給你三平先生,可先為我做保,若是最後拍的物品不是您所需的,那您將那心法還給我,我再另想他法來解決此事,若是內心法確實對三平先生有用,三平先生要為我付這一萬塊,算是買我心法之錢。”
三平其實也不想與他惡交,畢竟這人就如那附骨之蛆,如此距離,還能跟上,若真的與之得罪了,那麼還真有可能帶來無盡的麻煩。
既然對方有誠意先交出此物,那他也可以先拿著做個衡量,反正只是做個擔保而已。
“只是將心法交出做個擔保,公孫先生也太看不起我了吧,就拿這點誠意?萬一你給的心法也就是個爛大街的東西,我這一萬塊不就打水漂了嗎?”
炸一炸,萬一還有其他寶貝呢!
“此心法乃是我雲臺仙山不傳秘法,怎可是那爛大街之物?三平先生若是不放心我,可將我此玉贈予三平先生,如若未來三平先生遇到我雲臺仙山之人問起緣由,可將此玉佩展示出去。”
他說著話將懷中的一塊玉佩摘下,遞予三平,三平看了一下這塊玉雖不是什麼強大的寶貝,但絕對是個好東西。
“好,那就此說定,若是值得一萬塊,那這個朋友我可交定,若是不值,那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公孫煜開門出去,與那兩人說道一番,那兩人看著三平,三平知道要自己表態了。
“二位可與我過去,我家小姐自願簽下那保書!”
這事,還得白柯來背鍋。
回來之時,三平自然已經將那邊的情況給四郎說了,四郎兩眼放光,直接傳音:
“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