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平自然馬不停蹄的往二十里外趕過去,怎麼會這樣,若是有能悄無聲息解決四郎的人,這洪雲山應該都找不出幾個吧?
一個時辰之後,三平抵達了東邊二十里的地方。由於擔心會驚動敵人,他決定採取低調、隱蔽的行動方式。於是,他小心翼翼地摸索著前進,儘量避免發出任何聲響或引起他人注意。
這個距離,若是四郎在,那麼自然能有所感應,三平仔細的感知,果不其然,那山谷的方向,傳來了不一樣的震感。
三平摸索過去,卻發現這周圍有暗哨盯著,不過這些人也就是一次覺醒者,自然是沒辦法發現三平,他往前摸索過去,越過暗哨之後,只見那山谷之中有一塊平地,地上已經擺起一個法陣,周圍有著好幾個人在守護著,顯然這陣法也才弄好,黑夜之中,陣法的顯得格外亮眼。
三平卻沒有發現四郎的蹤跡,不過感覺得到,四郎就在這附近。
眼看著天都快亮起來了,這些人到底在幹嘛,為何要到這荒山野嶺之中。
天明時分,三平看到那守護法陣的幾人已經離去了,不過躲在附近的暗哨自然是不會撤回的,因為他們不可能大費周章卻只是在此擺陣玩耍。
果不其然,三平看到有幾個將幾個箱子抬到了法陣之中,他們將箱子放下之後便離開了,法陣前走來了一個人,這人來到法陣前,便摘下了遮擋的帽子,居然是那騰子閱護法!
難不成那山脈之中他們逃掉這麼快就找到下家了?不對勁,那殘魂已經被收走了,這個法陣自然不會是復活那個邪靈的。
他走到法陣之中,將幾個箱子開啟,三平看到了箱子之中的東西,白天燁!
不過此時的白天燁已經昏迷了,另外幾口箱子開啟,三平瞳孔一縮!
因為他看到了白柯,還有歐魚溪,還有一個人他也不認識,似乎從來沒有見到過,不過看那人的模樣,自然也是白家之人。
將幾人擺放在陣法位置之後,他站到了旁邊,恭敬的等待著,又過了一會,三平見到了那白家老祖!還有白山澤,以及現在的白家家主。
只見他閒庭信步的走到陣法之前,看著這幾個昏迷的軀體,說道:
“若不是被人破壞,以那殘魂實驗,就不必冒此風險了,我白家血脈之力煉器無上,卻也因為此而極其容易血脈枯竭,今日,我就為你兩人重塑血脈!”
只見那白山澤與白家家主從他後面跪下說道:
“謝爺爺重塑之恩!”
“謝老祖重塑之恩!”
什麼!這傢伙是白山澤的爺爺?現任白家家主的老祖?
好傢伙,還真是白家祖宗啊!
“山澤啊,本來你已壽元將盡,就算我用著血脈移植之法也無法延續你的壽元,本來這次篩選,這白柯血脈之力最是濃郁,我卻也擔心不適合你,那日我只不過是想先帶在身邊,以防不測,卻未曾想到這身懷奇特血脈的小女娃送上門來了,她這血脈也是我生平所見之最奇特,有了她,我手上的把握更大了,但是我也是第一次運用此法,這其中風險,你可考慮好了?”
那白山澤一臉堅毅地看向他的背影,眼神堅定,毫不猶豫地說道:“爺爺,孫兒已經深思熟慮過了,如今我的身體狀況已經到了極限,這副殘軀已經無法再支撐下去了。最近幾天,我能感覺到身體越來越虛弱,彷彿隨時都會崩潰。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放手一搏,嘗試一下這個冒險的方法。也許,這就是我唯一的生機所在。請相信我,爺爺!”
稚童回頭看了一眼他,點點頭微笑說道:
“那就行,待會我會以血為引,將這三人的血脈為那具軀殼提煉,待會你看準時機便自刎,我再將你的靈魂聚攏到那軀殼之中。”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決絕和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