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當,在下不過是個無名之輩,怎麼會讓白公子記住。”
蘇妍卻把話搶過來說道:
“谷公子,可真是低調啊,我那弟弟昨日回來說到有人與他一同去尋醫,又一同去了雅嫻閣,到了才知道那結伴之人,就是這滿城風雨傳聞的雅嫻閣乘龍快婿谷褚縛公子!”蘇小姐嘴角輕揚,眼神裡閃爍著笑意,輕輕說道。
她的聲音婉轉悅耳,彷彿帶著一絲調侃和好奇。
谷褚縛微微一笑,臉上露出一絲謙遜之色:“原來是蘇兄的姐姐,蘇小姐說笑了,我不過是運氣好罷了。”
他的語氣平和而溫和,沒有絲毫的傲慢或炫耀之意。
白天燁卻笑著說道:
“果然是谷公子無異了,這雅小姐,可是這城中出了名的女子,我也不過是遠遠的見過一面,都讓我輾轉難忘,沒曾想,再次聽聞,卻已經是谷公子的未婚妻了!”
白矛聽到這,算是聽出了意思。
“好傢伙,我還以為是哪裡來的高人呢,沒成想是個吃軟飯的軟腳蝦啊,還是那雅嫻閣的軟腳蝦,看來確實沒什麼本事,不過就是個賣弄身體之人了,只得靠風塵女子養活之人,妹妹,這種人,你還要邀請他,這不是敗壞門風嗎?”
三平聽到這話是聽出味道了,這傢伙一直在激怒自己,那何不配合一番,看看他到底在玩什麼。
“哎呦,沒辦法啊,我這家道中落,也沒啥本事,長得也一般,勉強算得上器大活好罷了,也就是雅小姐看重,給口飯吃,你還別說啊,這軟飯,真特麼好吃!
白矛公子要是族比輸了,混不小去了,想吃軟飯吃不上可以給我說,那雅嫻閣的老嬤子們,不介意你這器小腰軟的東西,到這裡聽您說話就知道,您這嘴可是什麼東西都舔得上,主要是給她們個新鮮感,那銀錢自然是少不了的!”
這話白柯有點懵,畢竟她還未經人事,只是個剛滿十八歲的小妹妹。
旁邊的幾個人聽到這裡,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有的甚至捂住了臉。他們覺得這個人真是太有趣了,竟然會說出這樣不要碧蓮的話來。
這些人平日裡都是些喜歡開玩笑、逗樂子的人,也是自傲清高之人,現在看到有人這麼調侃。
而那個被笑話的白矛,已經氣炸了,這舌頭是這麼用的嗎?還讓你介紹?舔老嬤?我踏馬還用你介紹?
“你這粗鄙之人,果然登不得高雅之堂!當著兩位小姐的面也說這粗俗的話,真該死!”
三平直接擺爛,反正誰先忍不住誰輸!
“沒辦法啊,你不是說我吃軟飯嘛,我承認了你又覺得我不要臉,我要是要臉還吃啥軟飯啊,我看你那模樣,也是想吃吃不上的,好心好意給你介紹條活路,你還如此介懷,真是浪費了,你那好舌頭,真的,要是過去,得是多少老嬤的心頭好啊!你生來就是吃這碗飯的人!”
白傳清聽不下去了,畢竟這白矛算得上是他的小弟,今日是來給他撐腰的,沒成想這傢伙也是本地人,自然要他出面了。
“谷公子,你是看不清現實是吧?據我所知,你那谷家,十多年前就開始家道中落了,父母雙亡,不過是個孤兒,還敢挑釁我白家!”
“哎呦喂,白家,好大的威風啊!我好怕啊,我現在是雅嫻閣的人,動我你試試啊!”
此話一出,白家兩個人,還真的不敢動他,若是家族長輩,自然可以代表著白家,現在他們還在族比,只有獲勝才能代表白家,現在的他們若是與雅嫻閣發生衝突,反而會被族中責備。
這傢伙,還真的把這軟飯硬吃了。
三平自然知道這幾人不過就是白矛請來幫腔的,畢竟他的目標,自然是讓白柯得不得護道者。
白柯眼看著劍拔弩張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