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鍾東東和曾濤刃分賓主落座。
鍾東東環顧四周,只見書架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從兵法策略到詩詞歌賦,應有盡有,不禁暗暗讚歎曾家的文化底蘊。
侍衛奉上靈茶,轉身退去。
曾濤刃道:“東東,你來了?太好了!”
鍾東東看著曾濤刃,關切地問道:“濤刃,你大比後便去了熾家,可是為了昨夜之事?”
曾濤刃輕輕嘆了口氣,點了點頭:“正是。”
曾濤刃沉呻了片刻,“我擔心風巖會因此事受到牽連,畢竟熾風雲那人心胸狹窄,我怕他會做出什麼過激之舉。
不過,我到熾家時,風巖並不在府上,侍衛說他已經出門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鍾東東聞言,眉頭緊鎖:“這確實是個問題。按理說,熾風巖如果家中無事,他應該回到學院,可是現在,音信皆無。”
曾濤刃點頭贊同:“你說得對,東東。我們分頭行動吧,你去學院附近找找看,我去他經常去的地方探探訊息。一旦有風巖的訊息,立刻通知對方。”
鍾東東點頭應允,兩人隨即分頭行動。
鍾東東離開曾府,心中暗自祈禱,希望熾風巖能夠平安無事。
畢竟,在這赤武大陸,他並沒有什麼朋友,曾濤刃、熾風巖,算是他的知已。
然而,鍾東東探查了學院的周邊,熾風巖的資訊,一片渺茫。
時間轉瞬,夜伴黃昏,鍾東東在一次與曾濤刃見面。
兩人相聚於曾府外的一片幽靜小花園中,月光如水,灑在兩人略顯急迫的臉上。
鍾東東率先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曾兄,還是沒有風巖的訊息嗎?”
曾濤刃輕輕搖頭,眉宇間滿是憂慮:“我幾乎搜遍了學院附近所有他可能去的地方,也問了不少人,但都說沒見到他。熾風巖平日裡行事低調,朋友也不多,這下可真是難找了。”
曾濤刃沉思片刻,突然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我們不能放棄,東東。熾風雲那人的手段你我都清楚,如果風巖真的落入他手,後果不堪設想。我有個想法,或許能找到他。”
“什麼想法?”鍾東東急切地問。
“熾風雲雖然囂張,但也不是無懈可擊。
我記得風巖曾提到過,熾家在城外有一處莊園,那裡本是熾家家主的私宅,自從他成為熾家少主,那莊園便成了他的私地。
你我二人,可否去那裡探查一番。
或許我們可以去那裡找到一絲蛛絲馬跡。”曾濤刃緩緩道出。
鍾東東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希望:“好。”
“對於此地,我還是十分熟悉,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曾濤刃說道。
兩人迅速準備了一番,便趁著夜色,悄悄離開了曾府,向城外的密林進發。
夜色中的山林,顯得格外幽靜而神秘,只有遠處偶爾傳來的獸吼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鍾東東和曾濤刃,小心翼翼地穿梭在林間小道上,向著熾家的那個莊園方向急奔而去。
夜色如墨,月光稀薄,僅能勉強照亮前方曲折的小徑。
但兩人神識強大,走此夜路,如履平地。
熾家莊園隱於密林深處,遠遠望去,只能隱約見到幾縷昏黃的燈光穿透樹梢間,與四周的幽暗形成鮮明對比,宛如孤島上的一抹溫暖燈塔。
隨著兩人逐漸靠近,莊園的輪廓逐漸清晰。
高大的石砌圍牆環繞四周,牆頭佈滿了青苔,透露出歲月的痕跡。
一扇沉重的木門,緊緊關閉。
門縫中透出絲絲陰冷的風,帶著一股不祥的氣息。
鍾東東與曾濤刃對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