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眼睛看著鍾東東,眼中滿是震驚和憤怒。
“你,你這個小色坯,昨天在鎮上竟敢調戲人家清白少女。
看你這頑劣性格,杜家莊是留你不得,現在我就回去找我爹,除去你的祖籍。”
鍾東東冷笑一聲,他不想再忍受鍾朗詡的欺凌。
“朗詡少主,你這個高高在上的鐘家少主,為什麼總是針對我?
別忘了,鍾家現在已經是日薄西山,你爹那個老糊塗,還做著修仙的美夢呢!”
鍾東東的話讓鍾朗詡臉色一變,他怒氣衝衝地指著鍾東東。
“你,你竟敢這麼跟我說話,我爹是鍾家的家主,你不過是個卑賤的奴僕,也敢如此放肆!為什麼針對你,那要問一下你的好弟弟。”
鍾東東淡淡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明悟。
“原來如此。你們這是要做他的舔狗了?”
鍾東東的話像一把尖刀,深深地刺入了鍾朗詡的心中。
他臉色蒼白,顫抖著手指向鍾東東,卻半天說不出話來。
周圍的村民也開始竊竊私語,他們對鍾東東的勇氣和直言感到驚訝。
就在這時,一道威嚴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誰在莊口喧譁?”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名身穿錦衣的中年男子,揹負雙手,緩緩走來。
他的眉宇間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讓人不敢直視。
鍾東東見狀,心中一緊,他知道,這人是鍾家的家主,也是鍾朗詡的父親——鐘鼎晟。
鍾東東目光掃過鐘鼎晟,發現他也只有煉氣二層的修為。
這鐘鼎晟今年三十有九,十六歲引氣成功,這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才煉氣二層,這資質,這麼差嗎?
如果自己出手,他連自己的一招都抗不過吧!
鍾東東內心嘀咕著。
鐘鼎晟沉著臉,目光在鍾東東和鍾朗詡之間掃過,最後停在鍾東東身上。
“鍾東東,你在莊口喧譁什麼?”鐘鼎晟的聲音低沉而威嚴。
鍾東東心中一凜,他知道,自己剛才的話可能惹怒了家主。
但他沒有退縮,而是抬起頭,直視著鐘鼎晟的眼睛。
“家主,我只是在告訴朗詡少主,別隻想著做別人的舔狗。”
鍾東東的話讓鐘鼎晟臉色一沉,他皺了皺眉,眼中閃過寒芒。
雖然不經常在莊中走動,但莊中的人,他還是瞭如指掌。
這鐘東東,如此狂言,必然讓莊中之人,議論紛紛,看來,今天必須讓這小輩,不死,也要扒他一層皮。
:()面對全修界的追殺我何懼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