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許子霖認識,他在戰場上被人砍掉了一隻胳膊,削去了只耳朵,被莊民稱為李半臂。
許子霖聽完臉頓時就黑了下來,他剛剛也看到地裡的莊稼全都躺倒在地,還好奇是怎麼回事呢。
“半臂叔叔,帶我過去看看,他們是什麼人?敢在我鎮北王府的莊子上撒野!”
李半臂點頭:“嗯!王爺,有個人自稱是信國公世子叫司馬候,讓我們放了他們,不放,就讓他爹帶兵來踏平我們鎮北王府的莊子。”
許子霖聽完眉頭又是一皺:“他們知道這是我們鎮北王府的莊子?”
李半臂:“是的王爺,他們在麥地裡跑馬攆兔子,我們就來阻攔也給他們說明了這裡是鎮北王府的莊子,可他們並不聽,還說鎮北王府算什麼東西,不就是損壞點莊稼,他們國公府賠得起。”
許子霖冷笑:“是嗎?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
說完他也來到了近前,人群中一個大概15歲的男子看到安平郡主後身子頓時就是一個哆嗦,朝人群后面縮了縮。
只是無論他怎麼躲閃也已經為時已晚,已經被安平郡主看到了。
“李兆楓給我滾出來了!”安平郡主有點惱怒的喊道,她剛剛也聽到李半臂給許子霖說的話了,她也很生氣也想來教訓教訓這群不把人放在眼裡的公子哥,沒想到看到了自己的弟弟也在裡面。
李兆楓哪敢乖乖過來了,真過去還不被打死,他是非常害怕安平郡主的。
“不去,打死也不去!”
說著他就往人群外面跑,只是他哪裡是安平郡主的對手,沒跑多遠就被安平郡主揪著耳朵提溜了回來,讓其跪在許子霖跟前。
“跟鎮北王道歉,你憑什麼毀壞莊稼!”
李兆楓死倔死倔的:“不,我憑什麼跟他道歉,他算老幾?”
安平郡主狠狠就是一腳踹在了他的腿上,直接把他踹跪在地。
“道不道歉?”
形勢比人強啊!李兆楓深知自己老姐的脾氣,剛剛這一腳差點沒把自己的腿踹斷,他非常相信要是自己不道歉恐怕今天自己很難完整的離開。
“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回府一定要告訴父王母妃教訓這個臭丫頭!”想明白這些李兆楓不情不願的跟許子霖道歉了。
“對不起許子霖!”
安平郡主又是一腳把他踹倒在地:“許子霖是你叫的嗎?懂不懂禮數?叫大哥,許大哥!”
安平郡主讓其叫許子霖大哥,也是想要讓兩人緩和關係,別人不懂,可她懂許子霖在梁帝心中的份量,這傢伙別說她了,就是她父王來了得罪許子霖,恐怕陛下也會為許子霖說話。
原因無他,她和王淼今日剛從東萊林家莊回來,雖然王淼什麼都沒給她說,但他看到林家莊的作坊之後,她就知道許子霖在大梁只要不做出謀逆大罪,僅憑紙張和那個小學堂,大梁就無人動的了他。
這也是為何在城門口遇到許子霖後,不直接回府一定要跟來莊子上的原因。
許子霖只是瞥眼淡淡的瞅了他一眼,然後看了看安平郡主,那意思不言而喻:“這次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跟他計較,若是有下次必不輕饒!”
他走到司馬候跟前,上下打量司馬候,司馬候也上下打量著他,正當司馬候要說話時,許子霖揚起巴掌狠狠的扇在了他的臉上,他司馬候扇了一個趔趄摔倒在麥田裡。
“你算什麼狗東西,敢在我鎮北王府的莊子上撒野!來人給我綁了,就吊在路邊這棵歪脖子樹上,我倒要看看他爹敢不敢帶兵來,平了我鎮北府的莊子。”
許子霖話剛說完,司馬候就捂著臉從田裡起來:“許子霖你敢,我是信國公世子,我姑姑是錦妃娘娘,你不能動我,要不然陛下饒不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