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應該去找帝君看看腦子,他的腦袋受到重創,何時清醒是個未知數,而且可能會有失憶之類的副作用。”
正在偷聽的多託雷:還能這樣嗎?謝謝你啊。
阿飛想了想,不知道從哪找出了塊超大白布把多託雷整個人都給罩住,接著掏出來兩根香點上。
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給在場的各位整的一愣一愣的,半天都沒有人說話。
“這位漩渦臉小兄弟,請問怎麼稱呼?”
問這話的是浮舍,其他人還在為之前的動作震驚呢。
“我叫阿飛,怎麼了?”
浮舍指指了下是自己,又指指被蓋住的多託雷:“是他救的我嗎?”
“對,那會你和我揹著的這位都奄奄一息了,博士大人花了好多錢,花了好多時間才把你倆救活,然後沒錢了過來要錢。
然後,然後就回不去了嚶嚶嚶”
看著發出哭聲的阿飛,眾人的目光全部瞅在削月筑陽身上。
瞅的他身上起了一片雞皮疙瘩,活這麼久,還是頭一次這麼尷尬。
“這只是個意外,我也是好心啊,當時救人心切也沒想那麼多啊!”
“閉嘴,本仙為他治療的時候你居然還和浮舍嘮上嗑了,請問這你怎麼解釋?”
“額,是浮舍問我現在是什麼情況,真的!”
“話說,魈他怎麼樣了?”
浮舍望著眾人,他現在十分想念自己的兄弟姐妹,但只有魈還活在世上。
“金鵬大將依舊在實行自己的職責,身上的業障不久前被風神給進行了壓制,不必擔心。”
“恩人竟然能讓我身上的業障去除那麼多,魈是不是也可以?”
“應該可行,但問題是他還能醒來嗎?”留雲借風進行了回答,同時將目光再次瞅向削月筑陽。
“等等,我去找帝君,他肯定有辦法的。”
話音剛落,削月筑陽真君便朝璃月港的方向飛奔而去,速度奇快,眨眼間便消失在了天際。
“咳咳,這,這裡是?”
說話的是伯陽,他只感覺耳邊有好多聲音在說話,稀裡糊塗的就醒了。
看著天上的白雲,伯陽一下就清醒過來:“我們這是出來了,那封印現在是什麼情況?夜叉兄弟你清楚嗎?”
浮舍朝他搖了搖頭:“抱歉,我也是剛醒,並不清楚封印現在是什麼情況,不過放心吧,一會我們再過去檢視。
對了伯陽兄弟,你之前不是一直問我的名字嗎,我想起來了,我的名字叫浮舍,意為浮生一剎,萬般皆舍。”
:()我,多託雷,剛進愚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