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頭,太陽穴突突地跳,現在,哪怕我知道玄安在清風觀,我也沒有辦法,因為我打不過他。
我必須強大起來,要不然誰也保護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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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的一隻眼睛毀了,鎮醫院的醫生不行,我讓救護車送司機到縣醫院。
救護車一路飛馳,進了縣醫院急救室。
醫生看到司機的眼睛傷得很重,偷偷報了警。
我是唯一的當事人,對警方的解釋是司機自己摔倒,眼睛扎樹枝上了。
路上幾乎沒有監控,警方也查不出什麼。
我還是到派出所做筆錄,出來時已是第二天中午。
因為司機還沒有醒,警方讓我手機保持二十四小時開機,且不能離開本縣。
我隨意地吃了午飯,坐車回沈家村,沿途的風景依舊,可惜現在只有我一人了。
車子路過黃家村,我想到黃三槓的事應該向黃大槓交代一聲。
我下了車,往黃大槓家走去。
遠遠地聽到吵鬧聲,在黃三槓的家門口站著二十來個男人,分成兩撥。
一拔是以黃大槓為首,另一拔是個小年輕。
陽光正好,兩拔人都指著對方的鼻子連說帶罵。
我聽了聽,是為了黃三槓的房子。
黃三槓死前把房子輸給了小年輕,現在小年輕來收房子,黃大槓以黃三槓已死為由不承認。
雙方罵得不過癮,大打出手。
黃家村民風彪悍,打得十分兇狠,拳拳到肉,甚至有人動了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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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嚇得退到一旁,這事不是我一個外人能勸的。
這一場團架打了十多分鐘才被拉開。
村子裡這種架沒人會叫警察,自己打架自己人拉開。
小年輕終不是黃大槓的對手,臉上掛了彩,他指著黃大槓的鼻子:“姓黃的,你明知道我沒有說謊,你卻貪他的房子想賴帳,小心黃三槓死了入不了輪迴。你黃大槓也不會有好下場。”
草,小年輕的嘴巴像開光一樣,黃三槓確實入不了輪迴。
黃大槓火了,輪起胳膊,打了小年輕一耳光:“他孃的,你敢詛咒我弟,我現在就能弄死你。”
小年輕的眼晴一片赤紅,‘呸’了一聲:“黃大槓,我看你能橫到幾時,這一耳光我遲早會還給你的。”
周圍有人勸說,小年輕惡狠狠地掃了一眼幾人,帶人走了。
黃大槓不以為意,吐了一口血沫,讓他老婆做飯,招呼眾人一起喝酒。
他抬眼間看到我,神色微微一頓,大步向我走過來。
我怔愣地看著他的臉,聽司機講黃三槓詐屍時抓傷過黃大槓,沒想到傷得極重。
黃大槓的左半邊臉幾乎是毀了,四道觸目驚心的爪痕從眉骨直到下頜,傷口是青黑色的,已經慢慢癒合。
而且,黃大槓的左眼上裹著眼罩,應該傷得不輕。
“兄弟,從哪裡過來的?走,正好晚上一起吃個飯,我弟弟的事真的謝謝你。”
黃大槓很客氣。
我擺擺手,拒絕了:“我來是想和你說件事,你弟弟已入輪迴了。”
雷木刀是消魂利器,我不可能傻到實話實說。
黃大槓愣了一下,臉上染上悲傷,他沒有多問:“能入輪迴是他的福氣,希望他下輩子投個有錢人家。”
我和他又寒暄了幾句。
我看著黃大槓臉上的傷口和發黑的印堂,遲疑一會,提醒道:“黃大哥,你臉上的傷不對勁,我建議你找個懂行的人看一看。”
一般傷痕是粉紅色的,黃大槓的傷口是青黑色的,像是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