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姜子牙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因為夏羨魚已經用結界籠罩了修煉住所，自然就沒了收斂氣息的必要。
感受到自己的修煉之所出現了一股陌生的氣息，申公豹睜開了眼睛。
他看到夏羨魚的瞬間有些激動，眼中閃過幾分情緒，隨後又恢復如常。
申公豹起身恭敬向夏羨魚行了個大禮：“見過大人！”
“你認識我？”
這句話出口後，夏羨魚才覺得自己說了一句廢話，能稱呼自己為大人，不是見過自己，就是感受到了威壓。
但從申公豹的反應來看，明顯是前者。
申公豹謙遜道：“不敢說認識，小神只是在機緣巧合之下，被大人救過一次。”
好吧，夏羨魚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是這麼有愛心的一個人。
如果自己四捨五入是申公豹的救命恩人的話，那一切就好辦了。
夏羨魚清了清嗓子：“申公豹，你怎麼會來到朝歌當國師呢？”
申公豹看了景一眼，視線對上夏羨魚：“回稟大人，小神奉師尊之命入凡間遊歷，在這朝歌王宮發現一隻修煉有成的狐妖，便來了。”
夏羨魚：“神仙不都是要避世修煉嗎？怎麼你還要入紅塵修行，是渡情劫嗎？”
申公豹無奈道：“小神沒有什麼情劫，是小神的修煉功法不同，需要汲取凡間濁氣，修為才能更進一步。”
大部仙神都要積攢靈力才能提升修為，偏偏申公豹不一樣，這點不同尋常放到小說中最低也是個主角。
不過夏羨魚現在沒興趣深究這個，她看向申公豹：“是你建議紂王修這鹿臺的？”
申公豹點了點頭：“他既然有所求，我自當助他一臂之力。”
夏羨魚：“你知他暴虐，殘忍，以人命為樂嗎？”
申公豹：“我會望氣之術，自然知曉。
紂王是昏君，他身上的王朝氣運已經散得差不多了。
可我幫了他，他也未必能夠如願。”
對上夏羨魚疑惑的眼神，申公豹繼續開口：“我既以濁氣修煉，自然不像其他神仙那樣渾身正氣，有求必應。
我的靈力能讓我修為提升，對於別人而言卻是毒物。”
夏羨魚恍然大悟：“就像那句道友請留步？”
申公豹點了點頭：“是，我每次說這句話都出自真心，還讓別人用一個小一點的懲罰規避了另一個更大的懲罰。
可別人不這麼看，他們總覺得我開口留的人總會倒黴，我在的地方總會出現不好的事情。
久而久之，我也就成了別人眼中的黴神。
天地良心，我可是個大大的好人！”
夏羨魚狐疑道：“那鹿臺遇仙？”
申公豹頓了頓：“自然是能請來真神仙的，只是憑藉我的信物請來的神仙脾氣都不怎麼好。
紂王給了我供應，我自然要滿足對方遇仙的心願。
只是他身上剩下的那點氣運能不能應付神仙降下的怒火，這就不是我需要考慮的事情了。”
嗯，怎麼說呢？
事情彷彿又要朝著奇怪的方向發展了，不過這個走向夏羨魚還算滿意。
既然朝歌的事情告一段落，她的現代休息計劃就能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