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人領悟了[韌性]？我怎麼覺著像是假的。”
“還用覺著嗎？肯定是假的啊！肯定是有人自己試了，結果發現沒有用，故意忽悠別人也去試的啊！”
“來來來，交智商稅了啊！大家讓讓，本人男，32歲，未婚，在家待業，面前剛好有一盆觀賞植物劍棘，現在正準備嘗試。等到出成果了就來通知大家啊！”
“呵，誰家觀賞植物養劍棘，在搞笑呢？”
......
不出白曉所料，直播間裡的絕大多數觀眾們，並沒有相信劍棘能夠誘發人領悟技能。
這種植物實在是太常見了，各大位面都有生長，常見到都沒有人會去研究它的超凡特性。
就好像是路邊的雜草，絕大多數人都不會去在意它們。
無盡位面無時無刻都有新型物種發現，去研究那些東西水論文，發現特性獲取科研獎勵不香嗎？
但很快，直播間的風向就悄然發生了改變。
一開始還只有一個Id說可以領悟技能，但時間一長，又多出了幾個新的Id同樣說領悟了技能，有的說領悟了[輕微麻痺免疫lv1]，有的則領悟了[痛覺阻斷lv1]，還有的則領悟了[堅韌lv1]。
也不知道是在釣魚，還是水軍。
等會兒，這個點哪裡來的水軍？
人家【鬱也本野】根本都沒簽約，都不知道自己被直播了，怎麼找水軍？難不成是她這個後臺管理找的？
自然不可能。
那這麼多Id發訊息是因為什麼？
要麼就真的是一群樂子人正在釣魚執法，要麼便是這個傳聞是真的，這是群“自來水”。
不管是哪種，整個直播間的走向已經越來越奇怪了。
本該直播的主播在那裡躺平昏厥，直播間卻在討論學術問題——“劍棘究竟能不能幫助人領悟技能”，到了最後甚至有吵起來的趨勢。
白曉想了想，找了個“直播時間已滿”的由頭，隨手從後臺將直播間給關閉了。
接下來的工作時間裡，白曉便是觀看其他的直播，尋找有流量的優秀種子，嘗試著給他們加流量包，能不能殺出底層流量池。
可無奈得是，白曉隨機抽取到的其他直播間都沒什麼意思，大家都是中規中矩的發展領地，生活玩家玩家們該擼樹的擼樹，該挖土的挖土。戰鬥系玩家們則是殺怪刷任務，獲得獎勵，提升自己的天賦熟練度，有的天資比較高的，也能夠從中領悟到一兩個小的戰鬥技能。
但總體來說，卻沒有什麼太大的亮眼之處。
看著這些無聊的直播，白曉有些出神，不由自主地就回想起了【鬱也本野】直播間裡最後的那一段有關“劍棘問題”的爭吵。
她先是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有些荒誕，怎麼會聯想到那種地方去。
給劍棘扎幾下就能感受到技能？
這真不是開玩笑嘛？哪怕【鬱也本野】在直播間裡做到了，但這又不意味著他們無垠位面的土著們就能夠復刻？
這裡面實在有太多的因素可能影響最終的結果了。
有可能是異界藍星人的體質特殊。
有可能【鬱也本野】所在位面的劍棘並非是常見的那種，而是一種不容易分辨的亞種。
也有可能就是單純的巧合，畢竟【鬱也本野】連龍都能召喚出來，或許就是天選歐皇呢？
白曉將這些離譜的想法甩出了腦子。
天色漸晚，白曉將東西全部收拾好，準備下班回家，在路過電梯的時候，見到了接替她上夜班的同事，高莉。
高莉畫著濃妝，樣貌長得很漂亮，彷彿從夜店裡剛剛回來一般，身上還帶著些許的酒氣。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