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片刻,低聲說道:“京城傳來訊息,沈尋白從未離京。”
謝長寧倒是沒太大意外,沈尋白明目張膽地刺殺當朝太子,怎麼會不想好退路,只能說蕭宴有些輕敵了。
“你說他如今會在哪裡?”蕭宴皺著眉頭問道。
謝長寧淡淡地說道:“不是說從未離京嗎?我怎麼知道。”
蕭宴看著她,神色複雜,半天沒說話。
他這明擺是被沈尋白擺了一道,現在大理寺的人已經來了,正等著他召見。
蕭宴又坐了一會,眼見曲譜遲遲未拍,影衛又在一旁催了幾次,當下便也坐不住了。
他和謝長寧說了一聲,便起身匆匆離去。
謝長寧在他走後,輕輕嘆息一聲。
如意這下膽子大了不少,好奇地問道:“主子,您嘆什麼呢?”
謝長寧搖搖頭,說道:“蕭宴還是有些沉不住氣,這樣的性子是鬥不過那狗賊的。”
沒過多久,藏珍閣的拍賣接近尾聲,這次拍賣的重頭戲即將開始,人群開始隱隱有些沸騰,氣氛熱烈而緊張。
正在這時,謝長寧忽聞隔壁傳來椅子搬動的聲音,她愣了愣,隔壁那個房間一直空著,想不到如今怎麼還會有人。
她抬眼看了初一一眼。
初一點點頭,轉身出門去打聽情況。
過了一會,他回來回覆道:“主子,水閣主說,隔壁的是聚義樓的人。”
“聚義樓?”謝長寧一愣,臉上露出幾分驚訝和疑惑。
“是的,據說這次來的是樓主容非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