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種種因緣巧合之下,如夢姑娘猶如一顆璀璨的明珠,憑藉著與眾不同的身世、出類拔萃的才華和傾國傾城的美貌,成為了教坊司的花魁。
無論是在酒樓時,還是在街上,周圍人都在熱議如夢姑娘。
她的名字彷彿一陣旋風,無處不在。
蕭元澈還聽聞,那句傳頌千古的詩句,“樓角初消一縷霞,玉人和月摘梅花”,正是文人雅士們用來描繪如夢姑娘的。
這兩日來,如夢姑娘的名字如影隨形,徹底佔據了蕭元澈的腦海。
他的好奇心被激發到了極致,彷彿一隻被勾住的貓兒,急切地想要一探究竟。
“如此說來,這如夢姑娘尚未接待過客人?”
蕭元澈在寒冬中輕搖羽扇,聽聞隨從打探回來的訊息,頓時興致盎然。
“正是,主子。”
“雖有客人與如夢姑娘談詩論詞,但如夢姑娘尚無入幕之賓。”
蕭元澈的心愈發躁動。
他雖已嚐遍越國的花魁,可對慶國的卻還未曾試過。
隨從繼續解釋,“教坊司的人說,要趁著年節前夕和工部開放日,拍賣如夢姑娘的…”
隨從眼珠一轉,壓低聲音在蕭元澈耳邊低語,“初夜。”
嘿嘿——
蕭元澈那張風流倜儻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他掏出一個印鑑,“去,到恆越錢莊提五十萬兩銀子來。”
“是。”
五十萬兩銀子,別說參加拍賣,就是買下一個花魁也綽綽有餘。
他準備這些錢,本是為了明日去工部開放日瞧瞧,聽聞工部裡有不少寶貝。
買上一些帶回越國,轉手一賣就能賺得盆滿缽滿…
他可不傻,還不至於為一個花魁花五十萬兩。
要說,他一開始也不明白,為什麼越國也沒窮到那個地步,為什麼為了三十萬兩銀子就要來慶國。
後來想明白了,那三十萬兩就是趁著天災而來的藉口。
真正的目的,是讓慶國女帝看看他。
入夜,蕭元澈端坐於教坊司三樓的包廂中,正對著中廳,沒有任何障礙物遮擋視線。
中廳的輕紗幔之後,坐著一道俏麗曼妙的身影,輕雲蔽月,飄飄流風,僅僅是一個人影,就足以讓人神魂顛倒了。
中廳的散桌坐滿了人,走廊裡也擠滿了人,摩肩接踵。
二樓和三樓的包廂更是座無虛席,熱鬧非凡。
紅衣綠花的教坊司媽媽,扭動著如楊柳般的粗腰登臺,將如夢姑娘誇讚了一番後,終於宣佈了重頭戲。
“各位大爺,莫怪奴家心狠要價高啊。”
“咱們這如夢姑娘,那可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啊。”
“價高者得!開始吧,大爺們!”
咚咚咚——
伴隨著如暴雨般密集的鼓聲,拍賣拉開序幕。
轉眼間,價格便如從五百兩銀子飆升至五千兩。
五千兩,這僅僅是蕭元澈一個月的官方月俸。
當然,他實際耗用的銀子遠不止於此。
“哼,我看這慶國要玩完了,人們竟然為了一個花魁,呵…”
不過轉念一想,這教坊司乃官方所有,這些錢最終會流入慶國國庫,他又不禁感嘆,這慶國真是狡猾至極。
老媽媽長袖善舞,掌控著全場的氣氛,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如海浪般襲來。
終於,價格攀登高峰,來到了三萬兩銀子。
在京城,能有如此實力的人家寥寥無幾。
此時出價的,還有一些是來自他國的富商,財大氣粗。
老媽媽暗暗向三樓蕭元澈的包廂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