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藏起來。
慕容安樂拿起那個荷包,“殿下,可認得此物?”
看到荷包的那一瞬間,慕容月瞬間明白。
蕭元澈!
竟然是蕭元澈!
這個荷包的用料明眼人一眼就能認出,是她慣用的料子,針腳手法出自櫻桃。
之前蕭元澈生辰,她不想花銀子,也不想花心思,就隨便讓櫻桃繡了這麼一個東西當禮物。
沒想到啊,沒想到。
竟然被蕭元澈利用到這裡。
呵呵。
蕭元霜都氣笑了。
她做了萬全的準備,愣是沒有預料到這一招。
事已至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不是沒有想過,是不是有人用這個荷包陷害蕭元澈。
可她直接把這個念頭壓了下去。
也是,這麼好的機會,當然要利用一番。
蕭元霜手指摩挲著荷包,聲音裡夾著莫名失落。
“不知大人從哪裡得到這個荷包的?”
“這是今年二哥生辰時,我送給他的生辰禮。”
“雖然是不值錢的小玩意...想來二哥也是視若珍寶,這個荷包是和此次事件有關嗎?”
“那還請諸位大人好好調查,不可冤枉二哥。”
好傢伙。
這件事瞬間從蕭元霜身上轉移到了蕭元澈身上。
彷彿此事就已經是蕭元澈所為一樣。
真有意思。
中間那麼多話,慕容月有的聽懂了,有的沒聽懂。
但聽懂後面的了。
“你是說,你二哥做的?”
她懶洋洋開口,手指撓著小刺蝟的肚皮。
蕭元霜誇張的驚呼一聲,“陛下,本殿的二哥為人光明磊落,他定然不會做這樣的事。”
...
半個時辰之後,蕭元霜帶著櫻桃離開。
本以為這次要脫層皮,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
果然,風險和利益是成正比的。
自己的好二哥啊,等著。
回到自己院子裡,看到蕭元澈房門緊閉,窗戶還透著光。
她被陛下傳走談話,蕭元澈竟然沒有像平時那樣主動舔上來。
是心虛嗎?
呵呵。
“去請二哥過來。”
“是。”
蕭元霜深深知道,以蕭元澈那種膽小怕事的性子,知道她送的荷包出現在女帝的桌子上,肯定不敢過來。
但又要證明與他無關,那就肯定是安排身邊人過來。
不出所料,和櫻桃一起來的就是蕭元澈身邊的隨從。
隨從進來就跪下行禮。
蕭元霜也不喊他起來,而是坐在位子上,一邊喝茶一邊淡淡開口。
“張灰。”
“小的在,殿下有何吩咐。”
隨從張灰不卑不亢。
只不過蕭元霜下一句話,就讓他如墜深淵。
“張灰,其實艾草姑娘是想過離開二皇子府,和你私奔的。”
啊?
張灰立刻抬頭,眼底發紅,“殿下,艾草...是二皇子的妾室,和小的沒有關係。”
“呵呵,你別緊張。”
“我之所以知道這些,是因為艾草上吊之前,最後一個人見的人,正是我。”
“我...”張灰就像被扔到岸上的魚,嘴巴張了又張。
艾草,就是他心愛之人。
而心愛的人到底為什麼上吊,臨死之前可有留下什麼話?
這對他來說是莫大的誘惑。
而他一旦詢問,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