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機顧不得別的,立刻飛上樹枝一起檢視。
萬一是什麼暗器就不好了。
黑不溜秋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入手摸了一下,是木頭的。
拿起來四處敲敲打打,應該是個實心的。
沒有危險。
危機解除之後,李玄機鬆口氣,“陛下如何知道這裡有洞還有東西的?”
現在慕容月在他眼裡和小孩子一樣。
就怕有壞人利用慕容月的獵奇心理,放一些危險的東西。
慕容月把東西拿過來,手指在上面搓了搓。
“我...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
怎麼上來的?怎麼出手的?
好像一切都是本能一樣。
這種身體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讓她不舒服。
她是優秀的喪屍,身體就是最大的武器,不受自己控制,這還了得?
她也沒了興致再玩耍,帶著人回到自己院子裡。
阿好命人打來溫水,親手替陛下把帶回來的東西清洗乾淨,她也怕上面有什麼有害物質。
還把太醫喊過來驗了一次毒。
確保沒有任何問題才交到慕容月手裡。
燭光薄薄傾灑在屋內,慕容月靠在床榻上,小兔子在腳踏上,抬起爪子狂甩在小刺蝟身上。
可被小刺蝟紮了幾下之後,小兔子猛地上嘴咬。
更慘了。
氣的小灰灰直接變成河豚。
慕容月看著手裡的東西出神,這是一個憨態可掬的木雕娃娃。
胖乎乎的,圓圓的臉,十分可愛。
就是雕工有點粗糙,像一個半成品。
不過慕容月很喜歡。
把小娃娃和大珍珠、黃水晶、蛇牙都放在一起。
自己的家當越來越多了。
入夜,一片寂靜。
慕容月猛地坐起身,她,原本窩在她被子上的小刺蝟直接被掀到地上。
小刺蝟:...
按照規矩,這種小動物是不能和皇帝睡一起的,別說動物了,就算是男人,女帝睡了,也不能在這裡過夜。
可慕容月非要這樣,阿好和李玄機能怎麼辦?
只能寵著了。
“陛下,怎麼了?”
屋內燈光漸亮,阿好快步過來,輕聲詢問。
“阿好,是宴清河。”
“宴大將軍?他怎麼了?陛下?”阿好什麼也不知道。
慕容月從枕頭旁邊拿過那個木雕娃娃。
她剛剛也沒有睡著,只是靈光閃現之間,猛地想起上次做的那個夢。
夢裡,也是在行宮裡,她忍著噁心抓了一條蛇嚇唬少年人宴清河。
宴清河為她背鍋,被太上皇打了十板子。
躺在床上時,宴清河悄悄告訴她。
他給她準備了一個小禮物,剛剛藏在衣襟裡,沒有被打壞。
氣的她當場又捶了宴清河一頓。
然後又問他,東西呢?
宴清河告訴他,藏在海清院那棵銀杏樹上的樹洞裡。
雖然夢裡沒有交代她為什麼後來沒有去拿禮物。
但宴清河說這些話的時候,雙眼燦若星辰,比年節那晚的煙花還好看。
這場夢此刻再想起來,留在她腦子裡的,都是那雙眼睛。
慕容月拍拍自己的腦袋。
想要把這段記憶拍走。
真的是,自己腦子裡多了這種東西,啊啊啊啊!
慕容月有點抓狂,轉頭看向阿好,“我餓了。”
阿好:...
“那陛下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