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放下她,可這個時候明顯不適合開口。
只能繼續被祁淵揹著。
木屋離地一米的距離,這樣可以防止蛇蟻進入,一共五間。
周圍都是林子,此時夏日來臨,綠意蔥蔥。
更加襯得屋前空地上的斑駁的紅色無比刺目。
慕容月用自己多年的喪屍經驗保證,這片地上的血,至少是殺五年人才會這種顏色。
地勢較低的地方,鮮血常年累積,都已接近黑色。
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長得歪瓜裂棗,臉上橫肉顫抖,不停揮舞手裡的鞭子。
他們腳下跪著六名女子,腳上和胳膊上拴著重重的鐵鏈。
一個個衣著單薄,渾身都是血痕,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不說是吧,不說就都拉去做花肥!”
“賤人!賤人!”
旁邊一個椅子上,坐著一個老態龍鍾的老頭。
老頭兒站起來,若無其事撫了撫一角,“死了一個,這裡沒用了,都處理了吧。”
他抬頭環視一週,看向那幾間木屋,眼裡竟然流露出幾絲懷念。
“可惜啊,這裡距離京城又近。”
“好好的一個地方,就這麼毀了。”
“唉。”
尖銳的鴨子嗓,讓人渾身不舒服。
祁淵一聽就發現,這二人竟然是太監。
“都處理了吧,我年紀大了,看不得血腥氣,處理乾淨之後,房子也處理了。”
“是。”
“還有,呃...”
“什麼人?”
老頭兒眯著眼睛,終於看到了大咧咧站在一棵大樹旁的慕容月。
然後就看到了祁淵。
什麼時候出現的人?老頭兒下一滯。
旁邊準備對那幾個女子揮刀的兩個大漢也警戒起來。
祁淵把阿好放下,低聲對慕容月說,“主子,小的來處理吧。”
“嗯,”慕容月是熱愛打架。
但她嫌面前這幾人噁心也是真的,不想和他們打。
而且隨著禁軍的靠近,慕容月已經聞到那股獨屬於禁軍的金戈鐵馬的味道。
不用想也知道,是祁淵帶來的人。
她向後退了一步。
老頭兒卻以為她害怕了,一揮手,命令道,“上,不留活口。”
呵呵。
還這麼囂張。
就在那兩個大漢衝過來的瞬間,從密林裡突然湧出無數訓練有素的黑衣人。
他們都沒有看清楚這些人是怎麼出招的,就被死死摁在地上。
臉都被摁進地裡,泥土裡的小石頭立刻扎到肉裡,一陣刺痛傳來。
想要開口罵人,一張嘴就被塞了兩個鐵疙瘩進來。
唔——唔——
變故來的太突然,老頭兒立刻轉身要跑,慕容月撿起地上一塊拳頭大的石頭,朝老頭兒扔過去。
砰——
石頭準確無誤砸到老頭兒後腦勺。
老頭兒哼都沒哼,就直挺挺倒下了。
她才不怕砸死人。
她擁有慶國基地最好的人才,把那兩個活著的交給祁淵,不管是啥都能問出來。
怕什麼。
祁淵自然沒有讓她失望。
有條不紊處理現場。
先是詢問慕容月是否要下山,慕容月搖搖頭,“我要看著,到底怎麼回事。”
那祁淵二話不說,安排人去山下搬東西。
馬車上不來,但是烈焰和馬車裡的東西可以上來。
又安排留下幾人看著馬車和李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