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部和戶部去調查。”
“已經安插的女子,讓...”啊啊啊,慕容月撓頭,“讓刑部找出來,都抓了。”
這樣安排,應該沒問題吧。
慕容月在心裡打鼓。
“是,陛下,還有兩處據點,交給刑部和兵部搗毀嗎?”
祁淵覺得沒什麼問題,陛下安排的很好。
還有兩處據點?
“都在洛州嗎?”慕容月問。
“是。”
大概政治敏銳度這個東西,就是基因裡自帶的吧。
加上此處,一共三個據點,都在洛州。
為什麼偏偏是洛州?
洛州這邊的負責人瞎了嗎?
先是遂州那個什麼楊永,變相的割地為王,現在又是洛州。
“唉,真是人中耳朵也。”
她不禁感嘆一句,看來,慶國基地強大歸強大,但是內裡也有很多問題啊。
嗯?
什麼耳朵?
祁淵有點呆,陛下在說什麼?他習慣性看向阿好。
阿好壓低聲音解釋,“任重而道遠。”
哦哦哦。
這邊出問題,那兩個據點打草驚蛇,不如趁著對方還未充分反應過來,直接拿下。
這一晚,慕容月和阿好下山,睡在舒服的馬車裡。
有禁軍在旁邊守護,二人十分安心。
只是這陣仗是真的嚇到了李尺。
他原本以為自己的東家,是哪家高門貴女,誰能想到,是陛下啊!
啊啊啊啊!
李尺激動的一夜都睡不著。
不過他想著,自己這份差事,大概是泡湯了。
這一夜,洛州明面上歲月靜好,私下裡,風起雲湧。
祁淵沒有驚動洛州知府,而是直接帶著陛下的口諭,找到了洛州駐軍。
洛州駐軍負責人曹沽,三品中將。
年節的時候回京述職來著,得知事情經過後,拍桌大罵。
“老子就說,這洛州怎麼總是有山匪,而洛州州府每次都配合駐軍剿匪,可總是收效甚微。”
“再說,一千多人,就算不全來自洛州,可這麼多年,洛州總是有女子失蹤,就沒見他們重視。”
“這麼看來,州府高文傑也不乾淨。”
祁淵懂曹沽的感受。
他是駐軍負責人,出了這樣的事,州府肯定是首當其衝的負責人,但他也沒有起到監察之責。
現在能做的,只有將功補過。
“祁大人,你說,接下來咱們怎麼辦?”
祁淵指了指黑暗中,“接下來還有兩處窩點,曹將軍在天亮之前拿下即可。”
“禁軍這邊,會有人跟著一起行動。”
“您不去?”曹沽驚訝。
“我還有要事在身,交代清楚就返程。”
陛下在外行走的事,定然不能讓這些人知道。
要不是非得他來跑這一趟不行,他是一刻都不想離開陛下和阿好。
出門在外,又是臨時傳旨,很多程式沒法走。
必須有鎮得住的人來傳旨,只能是祁淵。
祁淵基本不出京,所以他說自己是出來辦事,無意發現那處窩點,派人連夜回京請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