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淵知道自己無法脫身了,身邊親近的人也無法脫身,就把目光放在了慕容安建的身上。
花了重金讓慕容安建脫離苦寒之地。
慕容安建改名木復。
木老頭先是按照提示,找到了慕容淵的遺腹子,那個遺腹子就是潘叢。
至於為什麼姓潘?
遺腹子的那姑娘回到孃家後,三個月後才發現身孕。
就是那麼巧,前廢太子被抓的前一晚就是和這位姑娘過的夜,懷上了孩子。
兩個月後才發現。
那家人怕被牽連,想要弄死那姑娘。
就在下手的那一晚,慕容安建把人偷偷帶走了。
幾個月後孩子出生,姓氏就用了那個莊子的大姓,潘家莊。
潘叢在那裡長到十五歲後,一個老太監江德福找上門。
江德福不知怎麼的,和雲國搭上了線。
木老頭來了洛州,輾轉洛州各地,幫著江德福拐賣女子。
潘叢搖身一變,變成雲國人,就連性子和愛好都變了。
要不是身上的胎記還在,他都以為孩子被掉包了。
潘叢回來之後,雲國的那種粟子也跟著來了...
“我罪孽深重,以上所言都是實情。”
木老頭重重磕了個頭。
潘叢在一旁牙呲欲裂,“你就是這麼做事的?叛徒,走狗!”
“為什麼?這麼多年,那麼多驚險的時候,都過來了,為什麼現在還未用刑,你...”
木老頭悽然一笑,“你不應該放那把火的。”
潘叢手腳亂舞,“你個廢物!我是太子遺孤,我是要做慶國皇帝的!”
“現在,都被你毀了!”
“要不是你被人跟蹤,我怎麼會暴露!”
聽到這裡,慕容淵站起身,走出假山站到潘叢面前。
居高臨下看著他。
“慶國皇室,修王道不修娘道,我懷疑你,根本不是慕容家的種。”
“把太醫叫過來。”
“是。”
太醫過來之後,按照慕容月的指示,扒了潘叢的褲子,檢查了屁股上的胎記。
“回大人,這胎記是不天生,是刺青。”
啊?
這下輪到木老頭髮懵了。
無助的看向祁淵,“什麼意思?”
祁淵冷笑一聲,“可惜,江德福死了,要不還可以問問江德福。”
江德福在窩點的時候就被打的不行了。
回到京城大牢後,又陳述一遍供詞,簽字畫押後,直接嚥了氣。
“江德福死了?”
木老頭和潘叢都是一愣。
潘叢發了瘋似的大喊,“不可能!不可能!”
祁淵一腳把他踹翻在地上,“你還不知道吧,慶國都快打到雲國都城了吧。”
“你還有什麼,最好老實交代。”
“想得美,哈哈哈!我死也不會說的!”潘叢嘴硬。
可下一刻,他猛地覺得渾身一震痛感襲來,倒在地上不受控制開始抽搐。
“給我...給我藥...”
太醫立刻上前檢視,“大人,他這是癮病犯了。”
潘叢在地上不停摩擦自己,爬過來拽著祁淵的衣角,“求求你,給我藥!”
“我都說,我都說!”
木老頭在一旁看著,沒有阻止。
他也想知道,那自己養大的孩子去哪裡了?
要是平時,潘叢腦子線上,肯定不會相信祁淵的承諾。
可現在,他顧不得別的了。
祁淵踢開他,“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