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會寫的字的數量也在增加。
一口氣寫了兩個時辰。
師徒二人照例一起用午膳。
慕容月單手托腮,筷子在一塊粉蒸肉上戳來戳去。
李玄機放下筷子,溫和開口,“陛下,可是有什麼心事?”
慕容月搖搖頭。
喪屍怎麼會有心事!
李玄機又換了個問法,“那陛下可是有什麼不開心?”
慕容月點點頭。
“陛下可以告訴微臣,臣去幫陛下解決,”李玄機是近期第一次在慕容月臉上看到不開心的情緒。
心裡覺得,陛下的病情有所好轉。
畢竟之前...只懂得傻樂。
現在還懂得難過了。
慕容月繼續搖頭,“你解不了決。”
心思不在這裡,說話都有點顛三倒四。
“那陛下何時需要微臣,隨時都可以。”
今日午膳,剩下不少,慕容月秉持著不浪費的原則,要留著晚上吃。
可御膳房怎麼真的敢讓陛下晚上吃剩飯。
朱總管心裡發顫,把陛下剩下的每道菜都親自試了試,“味道沒有問題呀,難道是陛下口味又變了?”
想不明白,於是下午找了個時間,朱總管找到阿好。
“阿好姑娘,陛下可是胃口不好?”
阿好點點頭。
她也不知道陛下為何突然不開心。
朱總管若有所思,“那我再去尋一些好吃的,給陛下換換口味。”
他一個御膳房的,當然不能打聽陛下為何不悅,他的職責是讓陛下吃得開心。
送走朱總管,阿好也琢磨著,如何才能讓陛下開心。
“稟報陛下,祁大人求見。”
在光禿禿的御花園散步的慕容月,收到宮人來報。
“嗯。”
祁淵一身墨色,踏著濃濃的黑夜大步流星走來,單膝跪地衝慕容月行禮。
“起來。”
“謝陛下。”
“今日下午,吏部尚書張玉清遭人投毒,臣親自跟蹤之後,抓獲涉案人員五人。”
“經過審問,這五人均為雲國埋伏在我國的探子。”
祁淵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就算祁淵把京城防護的鐵桶一片,但也防不住過去這些年被陸陸續續安插進來的他國探子。
其實,雲國這五位探子原本是不會暴露的。
可雲國太窮了。
他們又天天看著繁華無比、遍地撿錢的大慶都城,心裡難受的厲害。
一合計,就打算開個鋪子,一方面賺點錢,一方面方便打探訊息。
保險起見,還從戶部張玉清的家僕手裡買了這個鋪子。
就是以防萬一事發,到時候就拉張玉清下水。
說來也是張玉清倒黴。
京城好多大官,可也就張玉清的夫人深居簡出,很少見人,對外一直是張玉清的一位家僕打理家產。
這個家僕因為一些事情需要錢,就偷偷撿了一處不起眼的鋪面賣掉。
那五人竟然也沒有找他過戶。
他更開心了。
這鋪子就還掛在張玉清的夫人名下。
事情就是這麼湊巧,朱總管去外面給陛下找好吃的,就找到了這家鋪子。
他們為了生意好,就在湯水裡加了雲國特有的粟子,這種東西,就連雲國人,都不一定認識。
愣是沒想動啊,偏偏就被認出來了。
張玉清被抓之後,五人也東躲西藏,怕被祁淵抓,也怕被遠在雲國的上司知道。
一合計,乾脆弄死張玉清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