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直沒有什麼存在感的師爺突然冒出來。
“焦柏丘,你如此袒護,是不是幫兇?”
我...
慕容月都氣笑了。
可她現在是個明白道理的小喪屍。
這師爺的話,意思就是說,她這邊是兇手,焦柏丘是幫兇?
真是膽子大得很啊。
看到有官兵朝著焦柏丘家裡去,祁淵給身後的隨從使了個眼色。
隨從默默退出。
回去處理現場。
陛下的東西,自然是不能讓外人隨便翻的。
先不說有一些機密和摺子。
更何況還有不少陛下的貼身物件。
有祁淵在,慕容月倒是不擔心。
她站在前面託著下巴。
小腦子又開始瘋狂運轉。
有人被殺-兇手沒有抓到-要找兇手。
這條沒錯。
縣城不大-要找兇手-排查外來人。
這條也沒錯。
自己是外來人,被排查。
也沒錯。
那...哪裡錯了呢?
慕容月的目光再次落到那位師爺身上。
是了。
自己不可能錯。
那就是別人的錯。
這個師爺竟然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就說自己是兇手。
終於,這種感覺在官兵回來稟報時,得到了落實。
“回大人,沒有搜到。”
縣官點點頭。
倒是旁邊的師爺有點詫異,脫口而出,“沒有搜到?”
這下黑獅子隊的人也十分驚詫。
紛紛看著師爺。
紅獅子的隊長又轉向帶頭的官兵,“這位官爺,那城內其他外來人呢?”
“有沒有可疑的?”
呃...
帶頭的官兵沒有回他的話,直接退下了。
隊長:...
這時隨從回來,在慕容月和祁淵耳邊低聲回覆。
“回主子,回大人,所有東西都在官兵進去之前,收走了。”
給官兵留了個空屋子。
慕容月衝他豎起大拇指。
要是她的東西被陌生人碰了,怕是要都換新的。
又浪費了。
阿好懸著的心也放下來。
縣官大人坐在那裡皺眉苦思,旁邊的師爺眼睛垂下。
不知道在想什麼。
很快,那位高手的家人就來了。
從人群裡擠進去。
撲到地上的屍體上放聲痛哭。
慕容月吸吸鼻子。
剛剛人群擁擠,她聞到了一股特殊的乾燥的氣息。
還夾著潮溼木頭燃燒的味道。
以及,血腥味。
這裡的人常年靠河。
就算是女子或者小孩子,身上都有那種河水潮溼的味道。
外來人身上都沒有這種河水潮氣。
普通人可能察覺不出來。
可慕容月的鼻子可不是普通人的鼻子。
她一聞一個準。
慕容月扭頭在人群裡開始尋找。
“主子,您找什麼,我幫您找。”
阿好主動詢問。
慕容月搖頭,“你找不到。”
她眼神銳利,把嗅覺放到最大最敏銳的狀態。
饅頭的味道、油餅的味道、河泥的味道、臭魚的味道...
血腥味!
不是動物的血,是人類的血!
慕容月雙眼放光,那人似有所感應,對上慕容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