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主子和藍家堡給她撐腰,夏國不敢怎麼樣的。”
祁淵一邊說,一邊和宴清河使眼色。
宴清河點頭,“確實,這是個好辦法。”
藍安庭卻再次皺眉。
心裡照舊一團亂麻。
但潛意識告訴他,不行!
兒子就是兒子!
怎麼能變弟弟!
還有,讓夏若茵嫁給別人?
他眼前閃過對方那雙如藍寶石一樣的眼睛。
心裡一陣不舒服。
“我再想想吧。”
說完起身出門了。
沒有看到站在不遠處,門後面的夏若茵。
李阿婆被慕容月指派來伺候夏若茵。
李阿婆現在越來越意識到。
這群人的不同。
隨便來個人,就是夏國公主。
那自己的主子...
她不敢再往下想。
慕容月醒來之後,就去宣城轉了一圈。
官府貼出公告欄,傷亡人數、受災情況、後續安排等。
慕容月點點頭。
“叫崔益祥是吧,做的不錯,回去賞。”
“是,主子,記下了。”
阿好在旁邊。
這一路上,遇到治理有功的官員,慕容月都會讓人送信回去。
吏部會獎賞和升職。
遇到治理有問題的,尤其是像之前高文傑那樣的。
也會下旨斥責、責令整改。
嚴重的罷官問罪。
宣城百廢待興,沒有什麼可看的。
慕容月回去,“讓人把越國現在的情況送過來。”
看到在莊子大門口給烈焰和雲騰洗澡的宴清河。
慕容月心情大好。
真的。
她最喜歡的兩個朋友,阿好和宴清河都在身邊。
要不是阿好和祁淵有婚約了。
她都想把二人綁在一起。
可惜了...
“宴清河,我們去騎馬吧。”
“好。”
宴清河覺得,陛下大概是喜歡自己的。
生了一場大病,性情有點變化也是正常的。
他喜歡曾經的慕容月,也喜歡現在的慕容月。
在他眼裡,都是他所愛。
看著二人騎馬,噠噠噠慢步朝山坡走去。
祁淵牽過自己的馬兒,帶著人不遠不近跟上去。
只是剛出山莊,就看到崔益祥的馬車。
崔益祥直接攔住宴清河二人。
“宴將軍!”
“哎呀,這兩日實在是太忙,招待不周招待不周。”
“宴夫人...好。”
仔細算下來,崔益祥有十年沒有回京了。
他並不認識現在的慕容月。
而且他和宴清河本就不是很相熟。
也沒有留意宴清河到底有沒有夫人。
此時見二人郎才女貌,並肩駕馬。
說不出的和諧。
實在是太般配,這句宴夫人,脫口而出。
宴清河都宕機了。
慕容月擺手,“這位大人,我是宴清河的好朋友。”
“哦哦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瞧我這張破嘴。”
“姑娘請勿介意。”
崔益祥拍了自己嘴巴一下。
看向宴清河。
“將軍,是否有時間?可否借一步說話?”
宴清河下意識嚮慕容月。
慕容月點點頭,“那你去吧,我自己去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