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和之前不同,因為這次他身後有慕容月。
慕容月隔幾天就會寫信,當然不是詢問戰況,而是問他這個‘好朋友’,這邊冷不冷、熱不熱、吃的好不好...
每一封信都被他小心收藏起來。
每天臨睡前都會一一看一遍。
搞的武義看著都牙酸。
今天晚上是計劃發動總攻的日子,無論如何,他都要拿下前方的城。
拿下這一城,遼國就在手裡了!
宴清河握緊拳頭。
“大將軍,外面來人了,”武義神色複雜進來通報。
“誰來了?遼國使臣?還是朝廷的人?”
宴清河視線依舊在沙盤上。
武義一時說不出來,側身讓身後之人進來,“您自己看吧。”
宴清河抬頭,就看到帳子門口站著一個一身勁裝的慕容月。
就那麼站在門口,光從她身後照過來,她就像站在光裡的仙子一樣。
“月兒!”
宴清河情急之下,沒有稱呼陛下,他起身閃現到慕容月身邊,一把把人摟在懷裡。
呃...
武義齜牙咧嘴趕緊退下,揮揮手讓帳子外面的人都離遠點,自己親自守著。
真的是,他看到陛下一個人騎著烈焰出現在軍營外面的時候,感覺天差點塌了...
這是宴清河第一次如此熱烈的擁抱慕容月。
慕容月覺得他的胸膛和火盆一樣熱,她有點發燙。
“你,弄疼我了。”
宴清河趕緊鬆手,低頭看著慕容月的臉,眼裡又驚又喜,“陛下怎麼來了?”
“這個...”
慕容月撓頭啊,“我也不知道哇,我晚上喂烈焰的時候,它把我甩到馬背上,就把我帶過來了。”
她癟了癟嘴,還有點委屈。
宴清河再次把人抱在懷裡,輕輕的。
凡事有一就有二,能抱第一次就抱第二次。
陛下來了,就不能總攻了,原本就是隻有一半的機率,他現在要更穩妥。
慕容月到達的兩個時辰之後,祁淵帶著人跟來了。
見到宴清河時,祁淵眼神裡都是幽怨。
宴清河嘿嘿傻笑。
不過這次祁淵來,帶來了工部最新研發的東西,一車巨大的鳶形工具。
“工部已經試驗過了,可以負重二百斤。
只要經過訓練,就可以準確落入指定地點。”
武義看的目瞪口呆,一臉不可置信,“所以,人真的能在天上飛?不會摔死嗎?”
祁淵介紹,“所以,要先訓練傘降,然後再訓練飛鳶。”
“不能保證萬無一失,所以宴將軍和陛下還是不要上為好。”
接下來,祁淵的隨從,當著慶厲軍的面演示瞭如何應用這飛鳶。
隨從驅馬跑到附近一個小山頭上,要不是頭上綁著的紅色圍巾,一時都看不到他。
只見他從下面揮了揮手,然後在崖上縱身一躍。
啊——
下方所有人都驚撥出聲,這和自殺有何區別。
下一刻就看到他身後摺疊的飛鳶砰的一聲開啟,他雙手抓著橫杆,雙腿撘在後面的橫杆上,挺直腰身。
下落的速度立刻慢下來。
人們看到他就像一隻大鳥一樣在天上盤旋,還能控制方向。
落地的時候,他一個轉身,從飛鳶上跳下來,在地上滾了兩圈後站起來。
快速把飛鳶左右、上下摺疊兩下,飛鳶又變成了一個盾牌大小的物件。
人們半晌說不出話來,這也太神奇了。
然後隨從又演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