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花園的噴泉旁邊,這大綠鳥就這樣靜靜地馱著巴旦木,一人一鳥竟然非常的穩當,看來平時這個姿勢沒有少用,特別是這綠鳥還是“金雞獨立”的。
冷羽和曾不舉依舊在旁邊釣魚,等著這長老醒過來。
諾蘭和舞傾城則是帶著白毛又去沙灘上玩耍了。
“冷羽,你說這鳥是什麼品種啊,看上去很通人性啊。”
“這鳥很厲害的,我剛剛摸了一把它的羽毛,你看看我這手,都綠了。”冷羽伸出自己的右手,上面確實有點綠,而且仔細看似乎還在冒白煙。
“你這手,中毒了?”
“恩,我想這就是毒鳥之王,綠野仙鴆吧。”
“這巴長老就這樣趴在鳥背上睡覺?不會毒死了吧。”
“不會,你看他睡的可香了,你看看,口水都落在羽毛上了,還舔......”
紅日墜海天空闊,黑布上星三兩點。
一直到了入夜時分,巴旦木才醒來,“這下睡飽了,我這是在?”
“巴長老,這是在七海宗。”諾蘭輕輕一拜。
“諾蘭不用如此多禮,”巴旦木從鳥背上下來,雙腳落在了草地上,環視四周,“不錯,這七海宗臨海而建,卻不受斜風暴雨侵蝕,這位置選的很好啊。”
“巴長老,家父已等候多時,為長老洗塵。”諾蘭說道。
“諾宗主,有心了。”
“請跟我來。”
眾人跟這諾蘭一起前往七海宗,宴客廳,而諾言和焦中出早已等在了廳內。
這宴客廳是在一條藍鯨的骨架上建成的,都說鯨落是死澤萬物,這骨架上也長滿了奇花異卉,走入其中有一中鼠尾草與海鹽的混合香味。
幾人依次介紹了一番,寒暄了一下,好在巴旦木還沒有睡著。
“既然如此,今天我們就喝幾杯吧。”諾言開口說道。
一般修仙之人都講究辟穀,所以對於食物的慾望極低,但是酒卻不同,這片大陸天材地寶眾多,都可以提煉為精純的靈液,從而增進修士的靈力,而且酒這種東西對於修煉也是有益處的,據說曾有修士醉酒突破的例子,畢竟修為突破也要看修士的心境如何。
“好好,我最喜歡喝幾杯了,平常閒來無事,巴某都要喝上幾杯。”巴旦木說道,作為大陸最強勢力之一的長老,他其實算沒有架子的了。
諾言伸手,從腰間取下那個海螺,催動,頓時海浪聲充斥全場。
巴旦木連連點頭,似乎對這靈器很滿意的樣子。
隨著小螺號滴滴地吹,黑色的海平面再一次泛起了紅色的光暈,
點點紅霜染楓意,隨波而升承風展,
一個個紅色的水母,紛紛浮到了海面之上,這傘狀的浮游生物,收縮擴張的游泳姿態,十分妖嬈。
諾言收回海螺,手中結印,那一隻只水母,紛紛從海面飛起,就像是一盞盞的天燈,脫離了這片起伏大海的束縛,投入了夜空的懷抱。
這些水母連成串,排著隊,越過百丈懸崖,來到了眾人面前。
冷羽和舞傾城、曾不舉面面相覷,這諾言這是要幹什麼?不是喝酒麼,這是表演?
這個時候,一旁的侍女上前,將一隻只酒杯放在眾人面前,
諾言雙手一攤,那些水母飛到了酒杯上方,
隨著單手握拳,那水母開始扭轉,收縮,就像是被擠壓的海綿一樣,內部的水分被擠出體外,落入了酒杯裡面。
制完這一杯,那些水母在諾言的操控下飛回了海中。
冷羽看著面前的酒杯,裡面的液體,是一種魅惑的粉紅色,上面還有些光點,似乎天上的星塵也徜徉在這一杯酒裡面。
“請。”諾言取過酒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