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雙修,哦,你們是不是不知道男……”
“啊啊啊!”元潛撲上來捂住夙寒聲的嘴,痛苦道,“求求了,元宵少君就收了神通啊!世尊手眼通天,大乘期神識必定掃到此處,我和百里還想活著呢!”
夙寒聲:“……哦。”
元宵少君很夠義氣,一點都不私藏,若不是元潛攔著,他能把人叫到佛堂中去當面親觀。
此後一段時間,上善學齋的山長就像發了狂似的,佈置的功課一個比一個多,眾學子差點都瘋了,夙寒聲也是兩三天才回一次佛堂。
就在眾人恨得咬牙切齒,打算膽大包天把山長套麻袋揍一頓時,聞道祭終於到了。
整個學齋像是猴子似的,全都在激動地嗚嗷喊叫,一個個爭先恐後地要報名參加聞道祭試煉。
這課是一天都上不下去了。
夙寒聲也高興極了,聞道祭祭天三日,學宮放假,終於能休息幾日。
將山長佈置的功課交上去,夙寒聲並未先回佛堂,反而帶著卷軸顛顛跑去懲戒堂,打算把半個多月掙來的學分給抹了。
自從楚奉寒任職懲戒堂正使後,原本冷冷清清的懲戒堂中就從來沒斷過人,夙寒聲優哉遊哉過去時,那犯錯的人都要排到門口了。
夙寒聲疑惑地上去湊熱鬧,扯著一個學子問:“今天這是怎麼了?”
那學子如喪考妣:“不知道啊,正使近幾日好像脾氣不好,兇得很。”
夙寒聲滿臉迷茫,不解地順著人群走到正使審人的廳堂中。
只是瞥了一眼,頓時就明白為何楚奉寒心情不悅了。
因為晉狗來了。
三年過去,晉夷遠修為精進不少,懶洋洋靠在正使的桌案邊,俯下身似笑非笑地說著什麼,滿滿的壓迫和侵略感。
楚奉寒依然清冷美豔,大概被晉夷遠煩得受不了,威脅地摸了摸放在一旁的鞭子。
晉夷遠哈哈大笑,但還是乖乖離遠了。
夙寒聲只覺得匪夷所思。
這倆人是八字不合嗎?
都三年了,就算再分分合合,天大的誤會也該解除,修成正果了吧?
還是說他們兩個就愛這種不戳破窗戶紙的曖昧期?
夙寒聲咳了一聲,裝作乖巧地將卷軸遞過去。
“正使。”
徐南銜不知做了什麼,導致半個月過去,楚奉寒還是有點遷怒夙寒聲,冷冷將卷軸接過,乾脆利落地在上面將夙寒聲欠的分抹了幾分。
夙寒聲閒著無聊,站在旁邊打量晉夷遠。
晉夷遠沒有絲毫被楚奉寒晾著的尷尬,反而衝夙寒聲笑了笑。
夙寒聲:“……”
他師兄肯定幫晉夷遠追正使了,看這狗都得意成什麼樣了。
夙寒聲移開視線,見楚奉寒眉頭緊皺對著那捲軸看個不停,他沒忍住,問道:“楚師兄,我最後一年是不是能把這分抹平,順利出師呀?”
楚奉寒將卷軸一闔:“難。”
夙寒聲愣了下:“啊?我就差十幾分了,聞道祭上若是拔得頭籌,必然能直接抹平……”
楚奉寒道:“別想了。”
夙寒聲以為楚奉寒在唱衰自己,微微蹙眉。
楚奉寒將卷軸遞給他,大概反思了不該遷怒後輩,眉眼難得溫和,輕聲道:“懲戒堂方才得到訊息,今年聞道祭……許是辦不了了。”
夙寒聲頓時吃了一驚:“為何?”
楚奉寒還未說話,一旁吊兒郎當的晉夷遠就接話:“聞道祭秘境無法開啟,就算祭天三月也沒有法子。”
夙寒聲眉頭輕輕皺起。
“這種事不該你們這些孩子操心。”楚奉寒瞥了晉夷遠一眼,示意他閉嘴,“就當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