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問問,那句“我和叔父的喜酒”又是怎麼回事。
應見畫已經醞釀好了“揍”意,沉著臉等著夙寒聲清醒。
重回十七八歲軀殼的夙寒聲瞧著比之前更加讓人心軟,他輕輕睜開眼睛,純澈的眸瞳眨了眨,注視著頭頂床幔許久,才疑惑地轉過頭來。
終於瞧見坐在床邊的男人。
夙寒聲一歪頭。
應見畫眼神漠然,但還是先說出夙寒聲應該最關心的東西:“世尊去崑崙山化形去了,得三四日才能回來。”
夙寒聲茫然看著他。
應見畫道:“起來回話。”
夙寒聲難得聽話,乖乖地坐起來,眼眸好奇地看著他。
他一句話都不說,應見畫醞釀好的怒意反倒不好發揮了,只能蹙眉道:“你就沒有想和我說的嗎?”
夙寒聲把腦袋歪來歪去,好像在仔細辨認他的臉,半天后才啟唇,磕磕絆絆地蹦出幾個字。
“說……說話,啾啾。”
應見畫眉頭一皺,察覺到不太對勁,他靠過去想再給他探探腦子是不是燒壞了:“蕭蕭?沒事吧?”
夙寒聲像是初生的孩子磕絆學語,跟著他學。
“蕭、蕭蕭,沒事……吧?”
應見畫看著夙寒聲那陌生又清澈的琥珀眼眸,心中微微一沉,緩和了聲音,輕聲道:“蕭蕭,還記得師兄是誰嗎?”
夙寒聲大概覺得“蕭蕭”這個發音很好玩,當即一邊樂一邊跟著重複個不停。
“蕭蕭蕭蕭!師兄師兄!”
應見畫心徹底沉下去。
糟了,這孩子腦子真的燒壞了。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