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染被阮棠嘴裡吐出的一系列問題問的一臉懵逼,腦瓜子嗡嗡的響。
她支支吾吾半天都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它就是這樣造了唄,你得去問這個遊戲的設計師,”苟啟在一旁聽不下去了,在對於阮棠的問題表示無語之後,無所謂的扔了個回答。
使用完阮棠帶回來的醫療包之後,苟啟恢復了健康的身體,現在活蹦亂跳,別提多好了。
秦讓受傷比較嚴重,恢復之後就在一旁閉目養神,其實他在眯著眼睛,偷偷的看阮棠。
“噢!”
阮棠乖巧的點了頭,表示知道了。
她不是非常好奇那些問題,她也沒有刨根問底的性子,只是突然想起來了,隨便問問而已。
有人回答出來最好,沒人回答也沒有關係。
就是這麼的灑脫。
何染在一旁聽的不樂意了,掐起小腰怒瞪苟啟,“你怎麼跟棠棠說話呢?把語氣給我放尊重一點,你這條狗命還是棠棠救的知道嗎?誰教的你這樣對救命恩人?都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就你這樣的我們可以求著你不要以身相許,但是你不能使用這樣的語氣!”
苟啟像個小炮仗一樣,當場爆炸,“憑什麼求著不要我以身相許,我哪裡不夠優秀了?我告訴你何染,像我這種五好青年你打著燈籠都找不到,你這輩子都別想擁有像我一樣優秀的男人!”
“還五好青年,還優秀的男人,”何染身上嫌棄苟啟的感覺直衝天空,“就你?就憑你?就你這樣的?”
連續三個問句表示了對苟啟的不屑,何染繼續道:“還打著燈籠都找不到,你在開玩笑吧,就算是國寶,我還能去動物園看看呢,你是多珍惜的青年啊,兩條腿的男人可不比三條腿等我蛤蟆好找多了,您就少往自己臉上貼點金吧,小心回頭撕不下來!”
何染一口氣將這段話說完,阮棠也就屏著呼吸聽,快要被憋死的時候,何染以一句感嘆收了尾。
這邊剛停,那邊又起。
苟啟也掐起腰,氣勢毫不輸於何染,“誰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在陳述客觀性事實好嘛!你這個人呀,就是聽不得真話。”
“你掐什麼腰?跟個娘們似的,”何染很看不慣他。
苟啟挺胸,“怎麼?就你能掐呀,就你能娘們,我就不行了?我是不是得把腰從身上割下來?”
“……”何染一時不知該作何表情,嘴角沒繃住笑,“我就是女的!”
“……”艹!
苟啟掐著腰沉痛不已的閉上了眼睛,吵個架怎麼把自己繞進去了。
何染在一旁笑到肚子痛。
阮棠瞧著何染與苟啟拌嘴的樣子,莫名覺得他們跟剛才被她打劫的那兩個人很像。
就是這對用詞稍微那麼文雅了一點,沒有用“你他媽、老子”之類的詞語。
阮棠突然想起他們剛進入遊戲初見面的時候,尷尬的自我介紹,帶著矜持與小心翼翼的接觸,哪裡想到兩人能冤家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