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福玉愣了好一會，才敗在張蕭的逼問下。
她低頭看著手裡的Ad鈣，突然覺得有些燙嘴，不知道該不該喝下去。
下一秒，她狠狠吸了口Ad鈣，才啞著嗓子開口。
“你從什麼開始懷疑我的？”
這語氣，這表情，像極了逃亡多年的罪犯在被抓後詢問警察他是什麼被發現的。
張蕭不說話，定定看著她。
下一秒，張蕭猛灌一口酒，撲過來把姜福玉抱了個滿懷。
“媽的，真的是你！”
她似乎在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姜福玉卻瞬間漲紅了臉，整個人像是被巨人捏在手裡，感覺下一秒就要嘎了。
這傢伙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叫真的是她？
“你再用力，她就要死在你手裡了。”
身後響起一道清淡男聲。
在張蕭條件反射般鬆開後，姜福玉立刻咳嗽起來。
循聲望去，姜福玉倏然睜大眼。
陸隨？
他怎麼在這？
迎上她震驚的目光，陸隨兀自走過來，琥珀色的眸子卻緊緊盯著她，彷彿要把她看穿。
不知道為什麼，姜福玉有種不祥的預感。
“羌十月。”
陸隨走在姜福玉面前蹲下身子，目光平視，語氣中帶著一股複雜和悵然。
“兜兜轉轉，我們又見面了。”
再次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姜福玉大腦一片空白。
怎麼回事？
這個世界怎麼了？
什麼叫又見面了？
左邊一個陸隨，右邊一個張蕭，前面是自己的墓碑，姜福玉只覺得後背發涼。
“你們……”
姜福玉張了張嘴，一時間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察覺有人使用了心石，就給張蕭打了電話。”
陸隨，也可以說銀狐，他慵懶地坐下來，語氣愜意而愉悅。
得知張蕭把心石給了姜福玉，他心裡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覺。
那就是姜福玉很有可能就是他要找的那個人。
所以……
“你真的是銀狐？”
姜福玉不敢置信地睜大眼，她上上下下打量著眼前十幾歲的少年，突然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臉和胳膊。
銀狐身高一米八，渾身腱子肉，她最喜歡摸他的胸肌……
可眼前的少年雖然看著健康，卻瘦得像竹竿，一點手感都沒有。
陸隨咬著牙，“我才十三歲。”
姜福玉這才反應過來，哦哦哦地應著。
她的表情還是有些懵，一夜之後馬甲掉了不說，前一秒為死去的摯友傷心，後一秒摯友就出現在了面前。
這，這……
“我不是在做夢吧？”
姜福玉茫然地抬頭看了看天，用力揉了揉眼睛，再低頭，張蕭和陸隨還坐在她左右。
“你……”
她看向陸隨，“怎麼證明你是銀狐？”
“你腿毛又長又黑，還經常不洗襪子……”
“閉嘴！”
陸隨剛開口，姜福玉就像炸毛的貓一樣，撲過去捂住他的嘴。
“哈哈哈哈哈——”
張蕭在旁邊笑得喘不過氣來，“她現在也不洗襪子……”
“啊啊啊！住嘴！”
姜福玉頓時崩潰了，又撲過去捂住張蕭的嘴，可還是沒能擋住這兩個人的大嘴巴。
張蕭毫無形象地大笑著，陸隨也露出揶揄的笑，姜福玉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緊接著，她哇的一聲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