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家?”
姜姌聞言輕笑一聲,“韓家能起來,你的確是其中功臣,可這些功勞中,究竟是你的實力佔據大多數,還是氣運?”
早在第一眼看到韓涇橋時,她便觀過相,命有偏財,但這財怎麼來的,也會怎麼消失。
聽到姜姌的話,韓涇橋冷笑,“不管是哪樣,韓家都會保我,然後你就會發現你費盡心思佈置的這場局,終究是一場空。”
只要有韓家在,他遲早都會被保出來。
這番話頓時引起的眾怒,薛莓莓咬著牙怒目而視,張蕭直接衝上去準備動手,被白如夢及時攔下來。
秦時堰淡淡一笑,“韓家都自身難保了,根本沒空管你。”
他說得雲淡風輕,像是篤定一般。
韓涇橋臉色一變,“你什麼意思?”
不等秦時堰解釋,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響起,眾人的目光落在韓涇橋身上,他旁邊的警員拿出裝袋的手機,“隊長,韓涇橋公司的電話。”
老李,“外放。”
電話一接通,那邊傳來助理驚慌失措的聲音,“不好了韓總,內測出了大亂子,不知道為什麼,安全系統崩潰,我們丟失了機密檔案,機關還收到了我們透漏稅務的證據,扣了我們財務法務……”
“你說什麼?”
韓涇橋大驚失色,這個節骨眼上,公司怎麼會出問題?!
他還想說什麼,警員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向隊長投去詢問的眼神。
老李冷哼,“看來你小子沒少幹髒事,現場封鎖了嗎?把人帶回去!”
這片空地已經拉了警戒線,留下一部分人勘查,大隊伍則帶著姜姌等人上車,前往東城總局。
韓涇橋單獨上了一輛車,姜姌等人則坐在一輛車內,通訊工具被沒收,有警員看著,一些話題他們不便交流,便一路沉默。
抵達總局已經是半夜,除了昏迷的福寶和恆恆,其餘人都被叫過去問話。
“據我們所知,你結過婚,但沒有孩子。”
審訊室中,面對警員的問話,姜姌如實點頭,“他們是我撿的,我師父心善,就留下來了。”
福寶福玉的戶口確實和她師父在一起,確認資訊無誤,警員繼續問,“你和韓涇橋是什麼關係?”
“家裡為我們訂過婚,他擅自調查我和孩子,前不久退婚了。”
“渣男。”
陪審人員是個年輕姑娘,聽到這忍不住罵了一句。
主審訊人警告地看她一眼,繼續問,“你怎麼確定他想拐賣你的孩子?”
姜姌聞言眼眸低垂,一副傷感的樣子,“他為了和我退婚,把福寶帶到我的生日宴上當眾羞辱,秦時堰出面幫我澄清,他便以為我背叛婚約,懷恨在心,所以這次來度假村時,我發現他偷偷跟著,我害怕,就報了警。”
主審訊人不語,一旁姑娘道,“我們抽調了度假村的監控,他們吃飯,和去鴛鴦湖的路上,韓涇橋確實一直跟著。”
主審訊人這才點點頭,既然如此,姜姌的理由是站得住腳的。
想了想,又問,“我們查到你和秦時堰三年前就離婚了,孩子也不是他的,今天他為什麼會出現在現場?”
“因為想保護她和孩子。”
另一間審訊室,秦時堰不假思索地開口,“為了她不被流言蜚語侵擾,我甘願認下福寶福玉,這次來度假村是學校要求父母陪同,我們並不知道會發生這些事情。”
主審訊人微微頷首,這幾個人裡,秦時堰的嫌疑最小,救那個被軟禁的女孩,也是情理之中。
他拿起一旁的透明袋子,“我們在現場發現糯米,白飯,和一個玩偶,還有用糯米畫的圖案,據悉,當時只有姜姌,薛莓莓和韓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