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宋哥,你還真要跟這個舞妓表白啊!”
一旁的徐至白滿臉皆是不可置信,“你什麼身份,她什麼身份?她就是給你提鞋都不配!”
先不說宋知禮如今是宋大將軍的弟弟,拋開他這甩手掌櫃也不談,就說他那遍佈各個地方的勢力吧。
就憑這個,他的宋哥也不該找一個煙花巷柳裡面出來的女人。
宋知禮白了他一眼,重複的話他可不想再跟對方說一遍。
他怕說完後,就連這個地方都能讓他立馬落地成盒。
他再也不想做什麼今天晚上的最後一條單身狗了。
等到下面的舞蹈表演完後,宋知禮便立馬起身向樓下跑去。
只是剛一下樓,他就瞥見門外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只一眼,他就立馬拔腿跑了出去,也不管自己下來本是打算去追美女的。
徐至白跟在後面喊道:“宋哥,跑錯方向了,人在這邊!”
門外,一個滿臉傷疤的白髮男子被人一把推在地上,他害怕地將身體蜷縮在一起,全身抖得不成樣子。
“不……不要打我,我沒有……沒有偷東西……”
那個將他推在地上的人就笑就說道:“你一個傻子說的話誰會信啊,我說你偷了你就是偷了,你還敢頂嘴?”
男人用力踹了一腳地上之人。
“你不過就是個異類,都變成這樣了,真不知道你還活著幹什麼!”
旁邊的人跟著附和道:“還跟他廢什麼話,既然偷了東西,那就得好好教訓教訓他!”
“就是,一個傻子都敢偷人東西,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煩了。”
這些人平常就愛欺負弱小看人笑話,如今好不容易逮著一個不會反抗的傻子,可不得好好欺負欺負。
為首那個人正準備抬腳往對方臉上踹,然而還沒等他的腳落下去,就有另一隻腳橫掃過來將他踹到了地上去。
那人痛呼一聲,正想著破口大罵幾句,結果他的後背又重重地捱了一腳。
“我看誰敢欺負他!”
宋知禮冷眼掃向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怎麼,他是鞭炮啊,讓你們留在這裡等過年呢?”
那些人一看到是他,便立馬搖著頭逃也似的離開了。
誰敢和他這個小魔王待在一起啊。
除非自己活膩歪了。
這時那個趴在地上的男人也終於看清了前方的那個人是誰。
此刻他就算想逃也似乎逃不了了。
因為他的後背還被另一個人用腳踩著。
徐至白問道:“宋哥,這人怎麼處理?”
宋知禮道:“先狠狠踹他個幾十腳,到時候若還有氣就放他走,沒氣就扔亂葬崗去。”
說罷,他就彎腰蹲了下去。
“師尊,別怕,是我。”
看著對方這個樣子,他都快心疼死了。
聽到聲音,羽千臨總算是將蜷縮的身體放鬆了開來。
“徒……徒弟?”
宋知禮小心翼翼地將人給扶坐了起來。
“是我,師尊,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羽千臨一把將人抱住,聲音哽咽道:“我……我不知道,我以為再……再也見不到你了!”
宋知禮拍著對方的背,溫聲安撫道:“不會的,我一直都在。”
師徒兩人正抱著呢,這時徐至白忽然跳過來說道:“宋哥,花魁出來了,你要表白就抓緊。”
宋知禮將對面之人從地上扶起,然後又看向一旁的男子。
“這是我師尊,好好照顧他,我去去就來。”
宋知禮幾個快步便堵到了紅衣女子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