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臉距離自己只有幾厘米,狹長的瑞鳳眼氤氳著水汽勾魂奪魄,鼻息噴灑在臉上,進入到身體的每一根血管,血液立即沸騰了起來,呼吸交錯間,阮茵的臉酡紅的像晚間的火燒雲。
正想後仰避開,卻看到對方眼裡戲謔的笑意,她頓時好勝心作祟,不避反而迎上去,淺淺一笑:“是挺好看的,這麼好看我得仔細看看”
輕輕煽動的眼睫,像羽毛輕飄飄落在心上,沒有重量,卻有一股癢意從心尖蔓延至全身,席煊堯垂眸看了眼她紅潤潤的唇,輕笑一聲,又湊近了一點,問:“看仔細了嗎?”
阮茵眼裡閃過痴迷,她眼裡的席煊堯有著雌雄莫辨的俊美,那雙眼睛不笑的時候冷峻的如高高在上的神仙,笑的時候如山花綻放,像極了魅惑眾生的妖精,只坐在那兒就讓人忍不住想靠近,一如此刻的她,不知哪兒來的膽子,她竟然直接仰頭在席煊堯唇上吧唧了一口,咂摸著嘴,一本正經的點評道:“看仔細了,還品嚐了一口,味道甚合我意”
席煊堯看她那害羞故作正經的小模樣忍俊不禁,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輾轉吮吸,在她的檀口嬉戲玩鬧,時輕時重,水漬聲在室內響起,羞得阮茵閉上眼睛,然而閉上眼睛後觸覺感知更靈敏了,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從被動的躲閃,到被引誘與他共舞,極致的快感與窒息交錯讓人頭皮發麻。
半晌,席煊堯才停下,點了點她的鼻子,說:“連換氣都不會,還敢主動招惹,這才叫品嚐”
“你先誘惑我的”阮茵嘟著嘴不服輸的說道,此時的她半靠在沙發上,微微喘氣,面色緋紅,唇色豔麗,引人採擷,席煊堯眼眸漸漸沉了下去,不由偏過頭,平復呼吸。
“好好好,我的錯”席煊堯笑出聲,以為她害羞膽小,沒想到....
阮茵感覺臉上的熱氣散去了不少,腦子才回歸,好想捂臉,她剛剛做了什麼,說了什麼,這樣的話竟然從她的嘴裡說出來,好丟人,片刻後,她安慰自己,不丟人,席煊堯這樣試問哪個人抵擋得住,反正她不行,接受現實。
看席煊堯坐了下來,她連忙往旁邊挪,距離太近容易被誘惑,忘記正事,清了清嗓子,問:“大伯母有什麼不對勁嗎?”要不是在現場,她都不敢相信席煊堯會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偏偏說的讓人無法反駁。
席煊堯認真的注視著阮茵,說道:“以後不要一個人和大伯母待在一起,吃飯也儘量不要在老宅”這樣最保險,他也不知道大伯母會不會臨時起意,若不是之前偶然一次摔碎了碗,伯母說把自己的碗給他,他也不會疑心,走的時候鬼使神差的把碗帶走,讓凌霄檢測,結果讓他倒抽一口涼氣。表面溫柔可親的伯母,竟然給他下絕育藥,要不是他那段時間忙,回老宅次數少,恐怕還真讓她如願了,畢竟誰能想到她會做出這樣的事。
“她怎麼了?”阮茵不解,就算二房和大房又利益之爭,現在輝恆已經板上釘釘是煊堯管理,大房的席一鳴看上去也沒有任何野心,周煙能改變什麼呢?
席煊堯沒說,這件事情他沒有告訴任何人,因為自從大伯去世,奶奶對伯母很是憐惜,若是知道她做出這種事,怕是要受刺激,所以他只是和阮茵強調:“伯母和我媽積怨已久,我怕你被牽累,長輩之間的事情我們也不好多說什麼”
阮茵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隨後好奇道:“你媽和伯母有什麼恩怨啊?”上次家庭宴會她就發現了兩人針尖對麥芒,煊堯母親一對上週煙,就像個炸藥桶似的。
“聽奶奶說過一嘴,我媽那時候喜歡我大伯,但是大伯最後娶了大伯母,我媽又嫁給了我爸,可能是心裡不甘心吧,你心裡知道就行,別往外說”席煊堯輕描淡寫道。
阮茵瞪大眼睛,沒想到還有這麼勁爆的瓜,她婆婆也是個厲害人物了,喜歡大伯竟然有勇氣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