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要幹什麼?送你回家而已,就算嫌我髒,也只有我送你”周啟嘉把她推到副駕駛,嘲諷道。
沈嵐溪瞪了他一眼,扭過頭看窗外。
車上寂靜無聲,車窗外,霓虹燈閃爍,和五年前沒什麼分別,變化的只有人。
明明是同一個母親生的,他對妹妹卻照顧有加,對自己避之唯恐不及,如今竟然直接和別人結婚了,憑什麼他眼裡永遠看不到自己?
沈嵐溪咬著嘴唇,內心劃過怨念,和他結婚的人是誰?突然她猛地想到上次在餐廳見到的那個女人,叫什麼來著?
好像叫阮茵!她扭過頭問周啟嘉:“和煊堯結婚的女人是不是叫阮茵?”
“大概吧,你見過?”周啟嘉也不知道是不是,沒具體問煊堯嫂子的名字。
沈嵐溪沒回答他,眼裡閃過失望,呵,煊堯現在的眼光還真是一言難盡,那個女人頂多長得清純,其他方面沒一樣比得上自己。
金牌會所
馮勝習以為常的步入會所,下巴微微抬起,以前的小心翼翼不見了,有的是即將跨入上層社會的自得。
他找了個吧檯坐下,隨意點了杯酒,自從上次來會所,彪哥說他在會所隨便點,不收他錢以後,他心情不好就來這兒,反正是免費的。
這不,連價格都沒看,就直接點了第一次彪哥招待他的酒,一口一口喝著,神情苦悶。
服務員給了其他人一個眼色,很快,彪哥就出現在馮勝旁邊,給自己點了杯皇家禮炮。
打火機明滅的火光照在他臉上,陰森又詭譎,他笑呵呵的問:“勝哥馬上就要過人上人的日子,怎麼一副愁苦樣?”
“哎,還不是家裡那個婆娘,死倔,非要和我離婚,你說這我能答應嗎?想撇開我過好日子想都別想”馮勝越說越生氣,重重的將酒杯放在吧檯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原本家醜不可外揚,他不會和彪哥這麼掏心窩子說話,只是來過幾次會所,彪哥對他跟親兄弟一樣,啥都給他點好的,久而久之,他已經把彪哥當兄弟看待了。
彪哥眼神一閃,嘴裡越發真摯,“嫂子估計就是一時生氣,女人嘛,得哄,好話哄著,夫妻間哪兒有隔夜仇”
“彪子,你是不知道,她現在就跟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馮勝吐槽道,都黃臉婆了,拉著個臉給誰看,網上那些個女人,誰不對他歡聲笑語,越發覺得宋蘭不上道。
彪子詫異道:“嫂子還沒讓你進門呢?不至於吧?一點小事而已。”
說到這兒,馮勝就更惱火了,他好話說盡了,除了第一次,宋蘭就沒給他開過門,進都進不去,他就算有十八般功夫也使不出來啊,恨恨道:“可不是,之前你不是說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嗎?我就湊過去那啥了一下,她反應比我還大,後面就再也沒讓我進門了”
親她那一下,自己也做了很多的心裡建設,硬著頭皮上的,忍著她面板又糙又黃,結果還被嫌棄了,若不是默唸錢,早就懶得搭理她了,還費心討好她。
彪子眼裡的笑意愈發濃烈,面上依舊淳樸熱情,“嫂子估計就是害羞了,不過勝哥你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
馮勝何嘗不知道,只怪自己以前對阮茵那個死丫頭並不好,沒多少感情,這會兒除了扒著宋蘭,也沒別的辦法了,想到這兒他長長的嘆了口氣,將酒一飲而盡。
他咂摸著嘴,這酒還真是不錯,說著又讓人倒了一杯,轉頭問:“彪子,你經驗足,趕緊給我想想辦法,等我發達了,肯定不會忘了你,要發財咱哥倆肯定一起”說到後面他把胸脯拍的啪啪響,惹得周圍的人驚訝的看過來。
魚兒上鉤了,彪子故作為難的嘆了口氣,擺了擺手:“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我還是別摻和了,等下我成了那個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