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我喜歡鞦韆”阮茵笑道。
久違的感受到了不工作的快樂,席芷安只覺得這會兒哪兒哪兒都好,看啥都開心,果然工作使人不快樂,嗚嗚嗚,終於解放了!
與兩人的舒適愜意相比,席煊堯就顯得忙碌的多,從醫院回來就開始處理堆積的檔案,聽取下屬工作彙報,好不容易結束,又迎來了上門的警察。
“席先生,我們是雲城刑警大隊的,我姓方,想來問問你關於上次被推入海里的事情”中年警察出示自己的證件,眼睛不著痕跡的打量席煊堯。
席煊堯點頭,聽到對方問自己什麼時候醒的,有沒有看到推自己落海的人的臉,醒來以後發生了什麼,他一邊回憶著當時的情況,一邊說。
中年男子聽到席煊堯說沒看到推自己入海的人的臉,顯得有些失望,又聽到席煊堯說在海里醒來了一瞬,看到了救他的人,眼睛微微眯起,“席先生,能形容一下那個人的長相嗎?”
“面板黝黑,國字臉,很瘦”席煊堯努力回憶著當時在海中半眯著眼看到的那個人,突然想到了什麼,說:“對了,他右手拇指與食指中間有顆綠豆大小的黑痣。”
中年男子快速記下這些特徵,還問了後續一些事情,比如被救了為什麼沒有去醫院,中間四個多月在哪兒,做什麼。
席煊堯也都一一回復,當被問到沈嵐溪現在是不是還在Y國時,他明顯愣了一下,“我也不清楚,走的時候還在”。
中年男子眼中精光一閃,問:“你和沈嵐溪之間是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席煊堯語氣帶了點兒不喜,怎麼每個人都問這個問題,說一萬遍他對沈嵐溪也不可能有半點心思。
中年男子抱歉的笑了下,“無意冒犯,我們只是想弄清楚整件事情背後的動機”。
聊了會兒,終於結束了,席煊堯讓盧興送警察下樓,臨走前特意說明希望警方不要公佈他失憶的事情。
盧興送完人回來,回到辦公室,和席煊堯說今天的工作行程,“下午三點您和威瑟爾德先生有個視訊會議,四點約了華創公司的李總,晚上七點有個商務酒會”。
說完行程,盧興一改公事公辦的態度,感慨道:“幸好您回來了。”
看席煊堯一臉莫名其妙,解釋道:“夫人坐在這個位置上時,每天都很拼,就連感冒發燒也堅持來上班,真怕她有一天.....”猝死在公司,後半句他沒敢說。
想當初夫人感冒,席總幾天都沒來公司,一回公司就抱怨夫人嬌氣又粘人,就是那語氣寵溺的讓人牙酸。自從席總出事以後,沒見她喊苦喊累,下面有不滿委屈,她一樁樁解決,不抱怨也不說累,要不是盧興有幾次早上撞見趴在辦公桌上小睡的阮茵,都不知道她經常通宵達旦的工作。
若是以前的席煊堯聽了必定很心疼,可惜現在是21歲的席煊堯,他淡淡道:“感冒發燒來上班 很正常”他自己以前感冒發燒還去學校呢,工作和學習沒什麼差別。
盧興上下打量了席煊堯半天,試探道:“我看夫人在甜品店吃甜品,不知道今天會不會帶甜品來公司?”之前阮茵學做甜品就讓席總經常帶來公司,後來接管公司,每當有煩心事,晚上必定做甜品,做多了第二天就會帶來公司給他們嘗。
“你怎麼知道她在甜品店?”席煊堯皺眉。
盧興掏出手機,找到阮茵的微信,點開朋友圈給席煊堯看,下面有覓知茵甜品店的定位,配文:“偷得浮生半日閒(太陽)”
她倒是挺自在,席煊堯冷哼,深覺得自己上午想多了,還以為她藉著管理公司和夫妻名義將自己的資產全部收入囊中。
不過自己的主卡怎麼會在她那兒呢,瞥了盧興一眼,看資料他是自己招進公司的,應該可以信任,他假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