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煊堯放在她腦袋上的手一頓,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人迷信這些,把成年人的死怪在一個嬰兒身上本身就滑稽可笑,他捧起阮茵的臉,深邃的眼睛直直的看向阮茵,一字一句道:“這不是你的錯!毫無科學的關聯是偏見和愚蠢。”
阮茵知道不是自己的錯,就算小時候不懂,長大也懂了,她只是需要發洩,她知道,席煊堯也知道,卻依舊認真的解釋,這份心意讓她無法不動容。她動了動,示意席煊堯低頭,在他低頭的瞬間,快速的在他唇上印了一吻。
席煊堯愣住了,嘴唇上傳來溫溫軟軟的觸感,很熟悉又很渴望,抬眸的一瞬間阮茵已經從懷裡跳開了,硬生生被他拉回來,親了個結結實實,明明沒親過別人,卻彷彿無師自通一般。
曖昧的聲響在室內蔓延,呼吸越發灼熱,直到阮茵面紅耳赤的推開他,眼眸裡水光瀲灩,抿了抿紅豔豔的唇,一本正經道:“說正事呢。”
被席煊堯火熱的目光看的心頭亂跳,不由垂下了頭,等席煊堯情緒平復後,問:“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
席煊堯將目光從她的唇上艱難離開,撇過臉說:“我已經派人去調查阮剛的蹤跡,等結果出來後再說。”
兩人沒想到的是婦聯也關注了胡春的事蹟,號召人去天橋底下給胡春送溫暖,不少網友特意買了麵包送給胡春,這樣一對比,顯得阮茵冷漠的十惡不赦,明明這一切是阮剛引起的,但是不少人忘卻了,只盯著阮茵口誅筆伐。
事情在網上迅速發酵,聲討阮茵的人越來越多,不少人還特意打電話去政府舉報阮茵不贍養老人,不敬老,有的連證據都沒有直接建議查輝恆的稅務,把不關注網路的何瓊都驚動了。
她把席煊堯和阮茵叫到老宅,沉聲道:“網上的事情我聽說了,你們準備怎麼做,總要拿出個態度來。”她怕兩人年輕對人情世故不屑一顧,所以不得不問問。
“除了奶奶,你還有多少親戚,我心裡有個數,省的被別人問起都不好意思說,現在連門都出不了”韓妙雲冷哼出聲。從兒子結婚那天起,她就預料到會有今天,看吧,前有要彩禮的繼父,現在有賣慘要錢要名的奶奶,簡直讓她在圈裡抬不起頭來。
“你閉嘴!”何瓊對韓妙雲厲聲道,轉頭對阮茵說:“一直逃避不是辦法,我知道你心裡不痛快,但人活在世上誰不怕被別人戳脊梁骨,花錢買清靜不失為一個辦法。”現在的環境就是這樣,同情弱者,敵視強者,弱小就是理由,其他的沒人願意深究。
席芷安沒好氣的說,“她沒養過茵茵一天,被兒子騙了就來找孫女,臉皮怎麼這麼厚?”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血緣關係抹不掉,她住在那兒,若是有個萬一,茵茵會被唾沫星子噴死,別人哪裡會聽你講道理,事情落到自己頭上,一個個估計跑的比誰都快,落在別人身上,只要出張嘴的功夫,那是能說多難聽就多難聽。”何瓊嘆了口氣,她何嘗不知道茵茵無辜,說到底,她要不是嫁入席家,可能還不會被這樣審判。
“那就是雙標唄,對自己寬容大量,對別人吹毛求疵”席芷安撇了撇嘴。
話糙理不糙,是這個理!
阮茵醞釀了一下,抬頭說:“奶奶,這件事情我會解決,但我不贊成花錢買清靜,她唱這一出,若是我順了她的意,只怕會養大她的胃口,要求會越來越多越來越過分。”而且這個度不好衡量,請神容易送神難,今天她把人請進來,吃好喝好照顧好,以後再想把她送走怕是更難。
她得了輿論的好處,怕是一有不如意就要去網上賣慘博同情,到時候進退兩難,比現在的處境還麻煩。
“那你準備怎麼做?”何瓊問。她不是不明白阮茵說的,只是怕她被網暴受不了,加上之前孫子被推到海里的兇手還沒找著,心驚肉跳,總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