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了會兒,阮茵悄悄移出腦袋,小聲問:“恐怖的地方過去了嗎?”
席煊堯看著主人公和其他人聚在一起討論誰是兇手,一本正經說道:“沒有,那具屍體的手掉出來了。”
啊啊啊啊啊,阮茵激動道:“你快閉嘴!”
席煊堯嗓音帶著笑意,“這麼害怕的話,不看了?”
阮茵立刻從他懷裡鑽出來,反駁說:“不行,我想知道兇手是誰。”
這就是典型的又慫又愛看,看完電影,根本沒有睡意,阮茵在床上翻來覆去,閉上眼腦子裡就是那具屍體的樣子,眼睛立刻睜開。
席煊堯感覺到了她的害怕,手探過去想握住她的手,被阮茵尖叫著甩開,他無奈道:“是我!”
“我以為是”阮茵尷尬的笑了兩聲,主動抓住他的手,緊緊的纏在他身上。
席煊堯知道她的意思,轉過頭在她耳邊輕聲道:“有個辦法可以讓你暫時忘掉剛才的畫面,想不想試試?”
嗓音低沉誘惑,像極了海上引誘漁民的人魚,阮茵不自覺的說好,話音剛落,洶湧地吻壓下來,夾雜著濃濃的欲和渴望,唇舌交纏,阮茵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被他吞掉一般,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更加刺激的席煊堯在她身上煽風點火,所到之處,如電流擊過。
房間的喘息聲越來越重,伴隨著微弱的求饒和哭泣聲,似小船在海上漂浮不定,只能緊緊攀在眼前人的身上,隨著他,一浪又一浪的被捲起落下。
翌日席煊堯神清氣爽的去公司,臨走前在阮茵額前落下一吻,輕手輕腳出了房門,陪兩小隻玩了會兒,便去公司,走之前讓人不要吵醒阮茵。
盧興驚訝的發現席總今天居然走神了,喊了兩遍才回神,不僅如此,嘴角還時不時上揚,但是絲毫不影響他指出材料的錯漏之處,和以往不同的是,沒有冷颼颼的目光,更沒有一聲聲讓人抬不起頭的質問,綜合所有奇怪之處,他得出一個結論:席總今天心情非常好。
此刻的席煊堯在想,不知道阿茵醒了沒有,拿起手機給她發了條資訊,眼角時不時看看有沒有訊息提醒。
另一邊阮茵心情就沒這麼好了,看著自己身上到處爬滿的紅痕,臉上火辣辣的,下床的時候腳一軟差點跪下,幸好眼疾手快扶住了床。
出房門的時候,視線和保姆對了個正著,她尷尬的打了聲招呼,卻發現嗓子啞了,臉一熱,匆匆去了飯廳。
太尷尬了,睡到大中午,嗓子還啞了,任誰都知道她昨晚幹了什麼,尤其是飯桌上,周媽還特意給她盛了碗銀耳蓮子羹,說讓她潤潤喉,阮茵瞬間臉色爆紅,此刻真想埋個洞把自己藏起來。
喝著銀耳湯,阮茵低頭看到手機上席煊堯發來的資訊,迅速回道,“我這個點才從床上爬起來,嗓子還是啞的,大家肯定都知道我們昨晚幹了什麼。”字裡行間透著撒嬌和埋怨,偏偏這個還不能怪席煊堯,自己也有份。
她甚至在腦子裡回想昨晚是不是動靜很大,被她們聽到了,越想越覺得可能,想到這兒,她羞赧的捂住臉,完了,沒臉見人。
周翠在一旁無聲的笑,年輕人臉皮薄,怕自己在這兒,阮茵不敢抬頭,腳步一轉,往客廳去了。
聽到腳步聲遠了,阮茵才放下手,用手扇了扇風,期望降溫,中央空調在上面呼呼吹著,聽到桌上手機震動聲,阮茵拿起手機,上面席煊堯回道:“知道就知道,她們不會說什麼的。”
“她們肯定不會說,但我覺得彆扭”
“習慣了就不覺得彆扭了”席煊堯意有所指道,想到阮茵此刻的表情,唇角上揚,看會議室的人都看向他,笑意瞬間收斂。
阮茵氣呼呼的想著習慣是不可能的,至少目前習慣不了。
席煊堯沒高興幾天就發現自己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