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生氣了?你那天敢這麼對我就該想到今天這個結果”沈嵐溪冷笑,一想到自己被席一鳴這種人碰了,她就覺得無比噁心。
這女人竟然倒打一耙,席一鳴咬著後槽牙說:“我怎麼對你?你搞搞清楚那天是你把我拉到房間,對我先動手動腳的的,我喝醉了,沒看清人臉,不然你以為我看得上你!”
沈嵐溪聽到這番話,怒氣噌噌噌的上升,他什麼意思?看不上自己?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一事無成的二世祖,她眼中冒火,嘴裡極盡嘲諷:“喝醉了不是死了,你一個男的想掙開我不是輕而易舉,你看不上我,難道以為我看得上你?呵”
席一鳴被她的話哽住,確實自己可以掙開她,只是那時候聽著她嘴裡一句句煊堯哥,心裡不知怎的像一把火在燒,為什麼他都逃到國外了,還要聽到那個人的名字,那一刻憤怒和痛苦達到了頂峰,這才有了後面的事。
酒醒後看到沈嵐溪的臉,席一鳴就後悔了,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他選擇了懦弱的逃離,結果只是一時,現在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既然我們互相看不上,為什麼還要結婚?”席一鳴不耐煩道。
“你不需要知道那麼多,一句話,結不結?”沈嵐溪懶得跟這個蠢貨解釋,當初知道懷孕有多激動,現在就有多噁心,要不是他跑了,自己誤會肚子裡的孩子是席煊堯的,就不會去老宅,更不會徹底得罪席家和韓妙雲。
現在還能怎麼辦?回家,父親怕她連累沈家一定會把她扭送出國;結婚,沒有幾個人願意冒著得罪席家的風險娶自己,除了嫁給席一鳴,她別無選擇。
席一鳴沒想到他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他敢肯定,那晚房間的套絕對被沈嵐溪提前做了手腳,因為他就算是喝醉了,也不會不做措施整出人命來。
“我如果說不呢?”席一鳴反問,雖然他和誰結婚都無所謂,但不:()驚!我懷的竟是豪門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