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瓊走了以後,席一鳴率先離席,壓根不管沈嵐溪,沈嵐溪朝韓妙雲點了點頭,起身淡定走了,韓妙雲撇了撇嘴,說:“早知道孩子是一鳴的,我上次根本不會”
話沒說完,席煊堯起身,拉著阮茵淡淡說了句:“爸媽,我們先走了。”
韓妙雲看著兒子冷漠的樣子,對沈嵐溪的怨念又多了一分,對旁邊的席昌鴻抱怨道:“你看看,一個兩個的都沒把我們放在眼裡。”
“好了少說一句,你還嫌現在不夠亂啊”席昌鴻皺眉說道。
出了大門的阮茵側過頭看了一眼席煊堯,問:“你知道沈嵐溪肚子裡的孩子是席一鳴的嗎?”
席煊堯瞥了她一眼,只見她微微睜著一雙好奇的眼睛看著自己,裡面裝滿了八卦魂,他沒好氣的捏了捏她的臉,說:“比你早知道幾天”那天從老宅離開以後,他找人去查了才知道。
“嘶,別捏我臉”阮茵瞪了他一眼,反手捏住了席煊堯的臉,可惜他的肉完全貼在骨頭上,捏不起一塊肉,捏兩下阮茵就沒興致了,說:“沒想到他們會結婚,你覺不覺得今天這一幕很熟悉?”席一鳴風流多情,看上去不像是會為了孩子結婚的人。
席煊堯睨了她一眼,知道她想到了當初兩人第一次回老宅的時候,忍不住說道:“我們和他們不一樣,一鳴之所以會同意結婚,估計是為了輝恆的股份。”
在阮茵不解的目光中解釋道:“周煙瘋之前,留下遺囑,她名下5%的股權歸一鳴的孩子所有,如果他最後沒有子嗣,股份將會被拍賣再捐出去。”
阮茵咋舌,她之前管理過輝恆,自然知道席家除了何瓊和掌權的人,其他人都是沒有股份的,只有固定的零花錢,從公司盈利的分紅中取得,單獨建立了基金運作。
以輝恆的業績來算,5%的股份一年分紅近十個億,不是筆小數目,怪不得席一鳴會動心,不得不說,這一招真是狠,明擺著逼席一鳴結婚生子啊,否則輝恆的股份就要被外人拿走了。看來周煙是對席一鳴徹底失望了,才會越過他直接留給下一代,就是不知道席一鳴作何感想。
席煊堯一雙手搭在阮茵肩上,問:“我看過輝恆的報表,你之前是不是趁輝恆股價降了,從股民身上買回了一些股份?”
“對啊,不過不多,畢竟會拋售輝恆股票的人少之又少”阮茵說,自從知道周煙手裡有5%的股份,容易影響公司的決策和運作,她管理公司的時候就讓盧興留意這方面的事情,贖回了一部分股份。
席煊堯抱住她說:“謝謝你”在最艱難的時候沒有放棄,不管是自己還是公司。他恢復記憶後向盧興瞭解了當時的情況,但凡她當時軟弱一分,慢一步,局面就不會是現在這樣了。
他現在也在有意識的回購股份,希望能填補5%股份被分出去的空缺,保證之後的決策不受影響。
阮茵回抱住他,腦袋蹭了蹭他的肩膀,仰頭說:“我也謝謝你”在車禍的時候挺身而出擋在自己前面,又拼盡全力回到她身邊。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阮茵勾住他的領帶,“該謝的謝,該算賬的也不能落下,你說說為什麼記憶只恢復到21歲不認識我的時候,我那時候心裡可難過了,誰都記得,就是不記得我,一回來還說要和沈嵐月結婚”
她承認自己就是小心眼記仇,現在他恢復記憶了,又忍不住恃寵而驕了。
席煊堯失笑,真是個醋罈子!不過他喜歡,摸著她的腦袋說:“是我不對,讓茵茵傷心了,我道歉,你想怎麼罰我都行,好嗎?”
“如果沈嵐月還在,你們應該結婚了吧?”阮茵酸溜溜道。
送命題+1,席煊堯攬住她的腰,將她壓向自己,“沒有如果,我只知道我現在愛的人是你,以後一直是。”
阮茵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