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元舒笑得見牙不見眼,伸手朝席煊堯撲了過去,席煊堯的壞心情去了一大半,陪孩子在地上玩了會兒。
晚上還給他們讀故事,可能是之前一直沒看到爸爸媽媽,兩小隻今天格外粘人,讀了五篇故事才打著哈欠入睡。
把孩子送走,阮茵躺在床上翻書,感覺到左側的床微微陷落,將手裡的書放下,瞥了他一眼,語氣傲嬌道:“老實交代,要不是我自己發現你恢復記憶了,你準備什麼時候說?”
“你不覺得自己發現更有成就感嗎?”席煊堯將她攬入懷裡,親了親發頂說。
好像也是,阮茵有種秘密被自己一個人發現的爽感,不過她才不會順著他的話往下說,揚了揚下巴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席煊堯立刻投降,舉手道:“原本是準備搬家後再說的。”原本想的是等搬家了,做幾道她愛吃的菜,順理成章的說明自己恢復記憶了,結果計劃趕不上變化。
“你是不是故意讓我發現的?”阮茵斜了他一眼。
席煊堯眼睛裡劃過笑意,讚歎道:“當然不是,是阿茵聰明,光從我的話裡就猜出來我恢復記憶了。”
阮茵敢打包票他絕對是怕自己將沈嵐溪的氣撒到他身上才故意透露的,眼睛一轉,說:“不主動坦白,認不認罰?”
“阿茵想怎麼罰?”席煊堯倪了阮茵一眼,一副雙手就擒的樣子,眼裡的暗示看的阮茵嫩臉一紅,將床頭的書丟給對方,“罰你給我讀一週書”。
席煊堯挑眉:“只是讀書?處罰太輕了,我覺得可以重一點兒。”
看阮茵一臉迷茫,他好心的湊近阮茵耳邊解釋,惹得阮茵一張臉瞬間爆紅,瞪了他一眼,將手邊的書丟給他,“我覺得夠了,快讀!”原先那麼光風霽月的一個人,開了葷以後,簡直像開啟了某種機關,那話說的自己聽了都臉紅。
席煊堯看小貓炸毛了,清了清嗓子開始讀手裡的《民法》,低沉暗啞的聲音在室內響起。
明明是正經的不能再正經的法律書,性感的聲音卻讓阮茵腦子裡不自覺浮現席煊堯剛才說的那句話,“可以把我綁起來,自己動,想怎麼罰我都行。”
想想那個場景,莫名覺得很帶感是怎麼回事,阮茵捂住臉,完了,她被席煊堯帶壞了,猛地甩頭,把廢料甩出腦袋。
席煊堯不經意看到她甩頭,嘴角笑意加深,明天一早就派人過來幫忙搬家,爭取晚上就住到別墅那邊。
第二天一早,張慧帶著幾個人上門幫忙搬家,阮茵轉了一圈,其實也沒什麼要帶走的,主要是衣帽間的衣服和孩子們的東西,不過他們走了,周媽估計也要動。
她將要搬走的東西和張慧說了,再讓張慧派個人跟著周翠去樓上收拾東西,幾個人分工明確,很快就打包好了所有的東西,送到一輛輛車上,駛向別墅。
走之前阮茵戀戀不捨的看了眼空空蕩蕩的房子,這裡有許多她和席煊堯的回憶,不過重要的是回憶不是房子,她帶著保姆和孩子一步步離開了住了一年的房子。
與她的不捨比起來,兩個保姆看上去顯然很高興,走路帶風,能住別墅,誰不:()驚!我懷的竟是豪門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