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負責剪輯和宣發,因此計行之在錄節目的時候還是留了幾個心眼,做了些防惡剪的準備。
現在看來,這份操心倒顯得毫無必要。
《stea bird》是第一個節目,計行之和許君言給鏡頭外的朋友們分享了不少排練時候的趣事,還復刻了一遍蒸汽鳥最後的endg動作。
而鄭若洲則是第一次觀看這個舞臺,他非常客觀地評價了一番。
“……很喜歡大家的演繹,尤其是許老師和計老師的互動,”鄭若洲頓了頓,“很有感染力。”
“謝謝你啦,”計行之對他笑了笑,“點評的很專業,完全可以把孟老闆趕走,評委席你來坐。”
“這種敘事性的舞臺其實挺少見的,”鄭若洲繼續說道,“大多數偶像還很容易表演得很尷尬,而你們卻收放自如,就好像將你們平時的生活融入到了表演中一樣……當然你們可能自己都沒意識到這點,甚至你們有意將舞臺和生活分割開,但有些感情是藏不住的——這是你們的真情流露。”
“這是可以說的嗎?”計行之看了一眼鏡頭。
“有何不可?”許君言淡定地說。
“壓力給到剪輯師。”鄭若洲說。
他們錄製的這個影片會交給計行之的團隊來進行下一步的剪輯,所有不合適公開的言論都會被剪掉。
“他們加班加點趕影片時效性也怪不容易的,我們還是說點正經的吧。”計行之說。
,!
四缺一的舞臺結束了,其他組合接連登場。
鄭若洲沉默地看著give5的舞臺,想說什麼,但還是什麼都沒說出口。
對於給團,計行之和許君言也沒什麼好說的。很多話不方便在螢幕前說,有時候沉默比什麼都更能說明白問題。
鄭若洲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我有點想見見他們。”
這句話註定不會被剪進正片,鄭若洲這個名字只要和give5並排放在一起,就會引發不小的爭議。但鄭若洲怎麼說都與give5有著千絲萬縷的羈絆與遺憾,甚至給團的成員也都曾同他朝夕拼搏過。
計行之不知道鄭若洲是在懷念自己戛然而止的選秀時光,還是在釋然錯過的平行世界。
“你未來還打算做偶像嗎?”許君言問鄭若洲。
鄭若洲思考了很久,“我想個人出道。”
“那我們會在更大的舞臺等你。”許君言說。
“我會努力的,”鄭若洲笑著說,“但在此之前,我想先完成學業——正好把腿傷養好,免得以後連一場演唱會都撐不住。”
一期節目很快就看完了,由於時長原因,並不是所有舞臺都出現在了節目中,有幾個好的不夠好差也不夠差的平平無奇的舞臺就被丟到了衍生綜藝中。
“我們今天的reaction就到這裡啦,”計行之走到鏡頭前,說著總結詞,“你們下期想看我和誰一起拍影片呢?歡迎在評論區留言。”
評論區不用猜都知道會分成兩個派別,一派是堅持要求計行之獨美的唯粉派,一派是反覆刷許君言名字的cp粉派——後者似乎在許君言和計行之官宣後就更加猖狂了,他們一改歧視鏈底端的地位,翻身農奴把歌唱。現在計行之微博的熱評有好多都是cp粉發的,他們好像也不太想遵守“嗑cp不能舞到正主面前”的慣例。
這reaction到底會不會有下一期,說到底還得看粉絲反饋。如果好的話,計行之還是希望做下去的。
“那我就先回去了。”鄭若洲收拾著東西。
“明早見。”計行之同他告別。
待門關上後,許君言看向計行之,說道:“我還以為你會讓他留宿。”
計行之完全沒考慮過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