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那一招,你能不能教教我?”
“你說這個嗎?”
埃爾拿出兩個大小相似的石子令其在手指之間靈活地交換著位置,同時用另一隻手模擬著各種形狀的口袋,一副神乎其技的樣子。
極度缺乏交流的埃爾已經快被沉默的世界逼瘋,他欣然答應了對方的請求,兩人一教一學,演練了幾天之後這位壯碩的男子成功出師了。
一天後,他將一個帶著火星的茴香團送到了埃爾面前,請求他這個沒人能看到的小傢伙將那團東西交給生活在山下的那些茹毛飲血的人類。
埃爾答應了他的請求。
他再次看到壯漢是在一處陡峭的巖壁上,嗜血之鷹日復一日地啄食著男人的肝臟,而每天晚上那肝臟又會奇蹟般地長出。
埃爾對此並不感到意外,他忽然想到曾經有人和自己洋洋自得地說過肝臟具有強大的再生能力這個冷知識,以此炫耀自己的肝能賣足足兩次!
那個人是誰?埃爾的記憶已經模糊不清了。
但他想要拯救眼前這個為了幫助人類而犧牲自己的男人。
“是你啊,小傢伙。”
被鐵索和長釘固定在崖壁上的男人看著小心翼翼攀爬上來的埃爾,用虛弱的語氣苦口婆心地勸說著對方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埃爾嘗試了所有的方法,但沒對那些有著神性的囚具造成任何傷害。
“放棄吧,你不是命運中能夠破壞這枷鎖的人。”
,!
男人仍舊接受著日復一日的風吹日曬和雨淋,而埃爾看著每天盤旋而來的雄鷹,想出了自己唯一能做的一件事
“你確定這能行?”
男人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痛苦,但埃爾只是咬了咬牙,將那與自己大半個腦袋差不多大的肝臟捧在手中。
他不知道能不能行,就像他不知道自己從何處而來,但冥冥中有個聲音告訴他,這樣做準沒錯。
“反正它看不到我,只是兩個大一些的石頭罷了,輕而易舉。”
他這樣回覆。
不久之後,嗜血的雄鷹再一次前來啄食那美味的內臟。
它核桃仁大小的腦子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麼今天自己還沒進行開膛破肚的操作那東西便已經裸露在外。
但免費自助餐總不會是壞事,對吧?
它的雙爪牢牢勾在巖壁上,鋒利的喙猛地啄下,隨後它感覺口感有些不對。
雄鷹垂下腦袋看去,一股鮮血直直地噴濺到他的眼中,自己啄食的儼然是一個心臟,一個正在跳動的,噴薄著血液的,它自己的心臟。
雄鷹感覺自己的身體逐漸無力,最終腳下一鬆,墜入了無底的山崖。
“我能做的大概就這些了。”
完成了神蹟般的,絕無可能的交換行為的埃爾看著男人說道。
“已經很感謝了。”
男人看著埃爾逐漸半透明的身體詢問:
“你要走了?”
埃爾看看自己的手臂,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
“可能是這樣,總之很高興認識你。”
“我也一樣。”
:()獸潮末日,我創造救世組織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