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嚼了某些甲殼類動物。
為了緩解緊張的情緒和食物帶來的不適感菲涅爾小隊的眾人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你們還記得上一次的心理治療吧?”
菲涅爾率先說起了這個話題,
“我還不知道那位林醫生都給了你們怎樣的建議,反正現在這裡只有我們幾個,而且希望城的監聽裝置也會失效,不如就分享一下吧。”
傀儡師聞言皺起了眉頭:
“為什麼要現在說?這讓我感覺很奇怪欸?”
“哪裡奇怪了?”
在這方面有些遲鈍的時謹問道。
“一定要今天說嗎?明天我們就會到達那奇怪的森林,你現在問就好像之後沒機會了一樣……”
傀儡師的臉上露出了明顯的不悅,她實際上是一個有些相信玄學的人,對於立fg這種事不是很相信,但也不敢不信,只是在這個世界沒有這樣的說法而已。
“我可不是那個意思,這不是看大家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嘛?不想說就不說咯。”
菲涅爾微笑著擺擺手,沒有戰鬥任務的時候,這位超能者隊長總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似是周身都環繞著陽光一樣。
“不是不能說。”
傀儡師的眼珠轉了轉,帶著些狡猾說道:
“如果你願意先說的話,那我也可以說,你們覺得呢?”
兩人看向周圍,王梟和信標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只有時謹對於心理治療這件事似乎沒什麼瞭解,看上去一臉呆滯不知道大家在講些什麼。
眾人一番解釋,時謹連忙算了算日子,最後露出了釋懷的笑容:
“這就不奇怪了,原來是那時候的事情,我當時正蹲大牢呢。”
眾人頓時有所明悟,經過了這段時間的相處,時謹的形象已經在隊伍其餘四人心中固定下來。
這個少女雖然今年才十八歲,但性格卻十分沉穩,無論是生活習慣還是戰鬥方面的配合,都能和隊伍整體很快同步。
眾人也是直到此時才想起來,這似乎是一位囚犯,因為在判決之前覺醒了超能力才有了後續的發展。
如果不是時謹提醒,幾人幾乎已經要忘記這件事情,畢竟時謹的表現實在和有案底的刻板印象不沾邊。
“嘿嘿,那這麼說的話,我是不是能白嫖你們每人一個秘密?”
其餘幾人紛紛沉默,最終還是菲涅爾最先開了口:
“那位醫生說我作為隊長的壓力太大,需要找合適的方式進行釋放。”
:()獸潮末日,我創造救世組織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