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赫巴魯的額頭被砸破了,上面有鮮血冒出。
額爾登上前檢查了一番,發現生命還是平穩的,稍微安心了一點點。
正想著要怎麼解決眼前的事情。
一道聲音響起:“安安。”
被冷風吹醒的傅謙尋找了過來。
他的角度看到安辰和額爾登在一起,兩個人靠得還挺近,那個黑皮蛋都湊上前去了。
傅謙尋那雙陰魅邪肆的桃花眸微眯著,絕美的臉上帶著不易察覺的不悅。
看到他手裡拿著的毯子時,那心裡酸酸的感覺全冒出來了。
安安天還沒有完全亮,就跑來見這個黑皮蛋了?
還把自己蓋的毯子拿了過來,這是怕對方冷著嗎?
傅謙尋那臉上的酸意都快要實質化了。
每往那邊走一步,周圍都散發著濃濃的酸味。
直到看到拐角處,地上那個被蒙古包擋住的人時,傅謙尋才收起身上的酸味。
傅謙尋看到蘇赫巴魯額頭上的傷,再看看安辰手裡的石頭,滿臉關心地問:“地上這誰啊?他欺負你了?”
安辰弱弱道:“我砸了他。”
傅謙尋說:“那肯定就是他有問題。”
額爾登開口提醒道:“是安辰砸暈了他。”
傅謙尋義正嚴辭地說:“安安砸他,那肯定是他的問題啊?他要是沒有問題,安安怎麼可能會砸他。”
說著還不忘拿腳順便踢一下地上的人,讓你欺負安辰。
額爾登:“……”
有一句話額爾登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
從未見過如此雙標之人。
雖說他現在和蘇赫巴魯關係不怎麼樣了,剛才對方還威脅自己,那也不能看著他被砸了之後,就這麼躺著不管。
額爾登嘆了口氣,撫額道:“要不我們還是先送他去醫院吧?”
*
醫院裡。
蘇赫巴魯檢查後沒有太多大礙,但是額頭還是破了,醫生給他縫了幾針後又上藥包紮。
休息會就可以出院了。
VIp的病房內。
戴上隱形眼鏡的安辰,看清了蘇赫巴魯的長相。
就跟安辰聽到的一樣,看著就很兇的樣子。
一張國字臉,面板黝黑,偉岸的身影如山,看著人不說話的時候,眼神挺嚇人的。
蘇赫巴魯拿鏡子,看向自己的額頭。
他看向安辰,那張嚴肅的臉上,帶著幾分威嚴說:“你小子下手挺黑啊。”
額爾登上前一步,半個身子擋在安辰的面前,說:“巴魯哥,安辰他還小不懂事,你別跟他計較了。”
蘇赫巴魯看向他,說:“之前一副要跟我絕交的樣子,現在倒是為了他又喊我巴魯哥了?怎麼,你跟他很熟嗎?”
額爾登說:“認識的朋友。”
蘇赫巴魯說:“行了,我還能跟一個小孩子計較不成。”
額爾登見狀,說:“安辰,快跟巴魯道個歉。”
不管如何,安辰把人砸暈是事實。
現在的蘇赫巴魯做事已經完全沒有原則了,額爾登不希望他因此得罪蘇赫巴魯,招來麻煩。
畢竟蘇赫巴魯他連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都能下手,連救過他的齊正叔都能威脅。
安辰抱著毯子,規規矩矩地彎腰道歉著:“對不起,我不該這麼用力的。”
蘇赫巴魯本來想要擺擺手說算了,結果聽到安辰說的話,問道:“什麼叫不該這麼用力的?”
安辰眨巴著眼睛,很是認真地說:“我第一次拿石頭砸人,沒控制好力度,不好意思,把你砸暈了。”
蘇赫巴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