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公憤私怨 (第1/3頁)

“為今之計,只有待我行功恢復才能帶師叔入門覲見。”這番話說得極其真實,再加上這秦白吐血之後臉色頹喪,竟有幾分說服力。

其實他並未和盤托出,此舉只是權宜之為,他受傷損元固非裝假,可因為這點傷便不能隱入宗門確非實情,他自不會真正屈服,可眼前之厄令其難以脫身才出如此行計。

褚雨墨此刻走上前來,附到龍玄耳畔輕語道:“此人奸詐陰損,口中之言也不能盡信。”龍玄微微點頭,他也知確是如此,可心中又起了別的念頭。

自己此來本抱了一片赤誠,可遇到這兩名弟子極不友善,他雖對宗門不甚瞭然,可從這秦白口中也知自己這枝傳承因沈白衣作惡名聲不佳,想就這麼匯入宗門看來前路不靖,不如將這秦白擒住,令他述說門內情況,再依勢而為才是完全之計。

心中主意打定,便即開口道:“好,便依你所說,這便與我下山,助你恢復功力,擇日再來請入。”說罷便側過身形,朝山下遙遙虛引,令其先走。

秦白無奈,只好按著龍玄指引大步先行,龍玄緊隨其後。

褚雨墨對小蜻蜓使了個眼色,二人也緊跟其後。

幾人尋著原路而回,稀稀落落的身影走了好一陣才越過樹林消失在前方拐角處。

那正氣石碑前一陣彩霧升騰,內中現出兩個身影來。

左邊之人高髻長鬚,道袍飄舞,帶著幾分出塵之態。右邊之人捲髮髭鬚,臉上掛著笑容。二人都是四十歲左右的年紀,穿著幾乎一致。

“蕭師兄,秦白是被澹臺師兄的弟子所俘,不會有事你儘可放心,再派個弟子來守碑即是。”這人話語中的意味雖是開導解勸,那長鬚之人卻是一臉的不忿,似乎並未釋懷。

“不爭氣的東西,回來之後必讓如風狠狠教誨責罰!”蕭姓之人臉頰瘦削,此刻憤恨之時更是雙目如電,威嚴至極。

捲髮之人笑道:“師兄海量,適才未出手奪回秦白,放縱那姓龍的小鬼自去,在我看來,你的氣度胸懷實在堪比日月,小弟佩服。”

蕭師兄對其這類說辭似極其厭煩,也不搭言,心中兀自盤算,如果不是這小子自稱懷帶掌門令牌,還有門內這些與我作對之人在暗暗窺視,我早出手將此人擒住,還能如此放任?

原來龍玄來此便被這師兄弟二人瞧見,這長鬚之人名叫蕭今來,乃是與澹臺墨同輩的師兄。捲髮之人名叫司徒金乃是蕭今來師弟。他倆與澹臺墨非一師之徒,乃是他師伯的徒弟,與澹臺墨是同門而不同師的旁系師兄弟。

這蕭今來氣度狹窄,多年前掌宗公孫玄為避沈白衣之禍,隱遁宗門,將掌門令牌交於澹臺墨之手,他當時修為低微,雖自知無力承擔此責,內心卻大大的不服。一直將澹臺墨看得比宗門宿敵沈白衣還在之上,其實沈白衣屠戮宗門弟子固然可惡,但其早已反出師門,已被宗門上下視為外侮同仇。可澹臺墨則不同,他既身負掌門令牌,便有繼承掌宗的可能。蕭今來野心勃勃,在他眼中,澹臺墨比沈白衣更為可惡該死,只是因為他雖外出隱居,在掌宗心中地位要高過自己。

今日之事,蕭今來與同門師弟司徒金都在暗處看得清楚,他有心擒拿龍玄奪回令牌,卻有師弟這個眼睛在側,不敢妄為。司徒金素與澹臺墨交好,雖無力與自己爭掌宗之位,可他心中立場卻難以揣測,所以二人對龍玄秦白鬥法只作壁上觀,未加現身救助。

他二人見眾人遠去,自知龍玄擇日還要回訪,便即不去追趕。蕭今來悻悻回去,司徒金暗笑著搖頭。

龍玄幾人回到客棧,給秦白單獨開了一間房。這時寒梅已然回來,對外出之事晦而不言,還是一如既往的照顧軒轅血魔。

龍玄獨自來到秦白房間,看似閒談,其實是在拷問他正氣門內情況。他雖自幼雖澹臺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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