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寄情花草 (第1/3頁)

司徒玄的居所遠離正殿甚遠,竟未與正氣門主殿連為一體,在不遠處的山坡下自成一體,是一座獨立的小院。院中竟植滿各類奇異花草,間中還有松鼠從中跳躍左右,這院中正房竟是依了一株虯結橫伸的經年古松。那松枝探到院中,竟將那天井遮掩了大半。

此時司徒金的會客廳上一片喧譁之聲,龍玄已成他座上之賓,此刻正在司徒金右側下首而坐,賓主頻頻舉杯,一派祥和親近的景象。

席面上還有兩人作陪,都坐在龍玄對面,兩人名叫玉文舉和莫如晦,是司徒金的弟子。龍玄下首小蜻蜓和褚雨墨依次而坐,此刻正笑吟吟的舉杯回敬主人的盛意。

司徒金一頭捲髮,眉目慈和,常自將笑容掛在臉上,彷彿天下就沒有他不熟悉的人似的,短短時刻便能和初識之人混的極為熟稔,看來此人性情便是如此。

“賢侄,我與澹臺師兄最為交好,以前同在一門之時修煉之餘便即聚在一起飲酒作樂,談天說地,澹臺師兄好酒健談,而且為人直率善良,和我特別對脾氣。沒想到賢侄也是這般性情,哈哈,可貴啊可貴。”司徒金幾杯酒下肚,臉色微紅,說出的話來極為真誠受用。

龍玄自上得這須坨山至今就沒有受到一點禮遇眷顧,那所遇的同門之人不是對自己淡漠以對便是汙自己與沈白衣同流。他恨極沈白衣,這幾年與他勢同水火,這般誣陷實在令人難以接受。此刻,在這司徒金居所才真正感到同門的溫暖,大家歡聚一堂,彷如相識多年,雖不免虛情客套,可那其中的真情也是滿滿盈盈的,最起碼這司徒金並未將自己當做外人。

聽他念及恩師,龍玄心中一酸,連年奔波令他無暇想起往日情愫。今天在這自己同門長輩面前,那心中悲憤之情瞬間傾瀉而出,望著司徒金笑吟吟的模樣,他幾乎熱淚盈眶,只覺到這須坨山至今為止才算真正的迴歸宗門了。

兩人在閒談故人舊事,餘下四人插不上嘴,便由玉文舉和莫如晦殷勤招呼,褚雨墨能淺淺的飲上幾杯,小蜻蜓卻不勝酒力,所以很少在外人面前動觥。二人熱情招待,喝酒的往往杯乾即滿,不喝酒的碟盤之中摞起高高的菜餚。

酒過三巡,司徒金見龍玄已消初識時的謹慎,又喝了點酒神情有些輕鬆,彷彿回到自己家心中再無芥蒂的樣子,便順勢開口問道:“賢侄,你既尋入此處,以後有什麼打算?”

龍玄臉色微紅,心情卻開朗不少,說道:“師叔,您以後叫我龍兒就行。我也不知道以後怎麼辦?”他此言正是出自肺腑,想想這些年自己身懷掌門令牌和正氣訣遭遇了多少險阻,雖起初為境界比自己高的雲中雁欺壓,險些將這二物呈出去,可那也是立於危牆之下的權宜之計。自打自己得道以來,便即將這兩樣寶貝看得比身家性命還要重要,一直都是牌訣在人在,牌訣失人亡。這麼多年殫精竭慮,誓死扞衛,結果到了宗室之地,卻連個門都進不來,豈能不讓他心寒。他本承師父遺命,將這二寶送回宗門即可,並未有進入此間為入室弟子的想法,心中雖這麼想,可被以蕭今來為首之人如此對待,心中不平怎能平息。他可以選擇不入正氣門,但正氣門一定要對他禮敬有加,畢竟這麼多年的苦都吃過來了。

想到這些,他惺忪著眼睛望著司徒金,越看他越像師父,一陣親近孺慕之感油然而生。不如這掌門令牌和正氣訣就藉此良機贈給他吧,他與師父交好,俗話說肥水不入外人田,那蕭今來一見自己便欲使強弄橫,這等人當了掌宗也是濫用私權,欺壓良善的人,掌門令牌和法訣絕不可落入此人之手。

想到這裡,他將杯中殘酒一飲而盡,站起身來,單膝點地將二寶舉過頭頂道:“師叔,你宅心仁厚,待人寬和,今天龍兒便將我師父的遺願獻於您,此後宗門之內便是您當家了!”

司徒金見他這般赤誠單純,輕輕易易便即相信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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