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轉性有因 (第1/3頁)

司徒金見龍玄這般模樣,以為他心喪若死短期內難以振作,又想起那蕭今來不日返還,到時又怎生應對令人憂心至極啊。

他趨步近前,柔聲道:“龍兒,我知你破境辛苦,又遇此傷悲,不如靜養幾日再圖參悟,如今景狀還未達到敗極之態,你可寬心靜修。”言語之中的意味雖是安慰,卻也有些無可奈何之意。

龍玄緩緩抬起頭,臉面上未有一絲頹敗之意,只望著司徒金輕輕說道:“生亦何歡,死亦何苦,犬師兄此去是享福了也不一定,說不定他此刻魂靈正懸在我們頭頂,看著我們振作精神,清靖宗門也未嘗可知呢。”

司徒金本以為他會悲傷若死,無心參悟了呢,誰成想這年輕人竟如此有志氣,能將這生死大事看得這般透徹,心中大為吃驚,只覺這小夥子實在難得得很。

他老懷大慰,有些激動的抓起龍玄雙手道:“龍兒你能這般想實在太好了,我見你憂愁悲傷原本以為你會數日……”

話未說完,竟被有些茫然之色的龍玄打斷道:“師叔,此間事了,要給犬師兄在長生碑上立名,告訴門內弟子他是為何事而死。”

長生碑乃是正氣門中的祭祀之用,能上榜之人無一不是門內權高資深功勞不低之人,這犬叟雖有職守之勞卻也只是本分,但助龍玄破境這等義舉確實難得,他日龍玄如僥倖繼任掌宗,這件事便即非同尋常。司徒金權衡一下道:“等此間事了,我定依你。”這話實實有一語雙關之意,若果此次龍玄得勝,犬叟便是助掌宗靖門的功臣,上那長生碑實在實至名歸,不容任何人有甚微詞。但如這師叔侄兩人一起喪命在蕭今來之手,也就“此間事難了”了,那蕭今來必為宗門之首,斷斷不會想起犬叟是何許人也。所以他這般應承龍玄,實在無可無不可之間。

龍玄見他吐口同意,這才站起身,面上從容平和,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般,率先走出洞穴。司徒金見他如此振作出息,便自欣慰至極也隨他出了此洞。

二人信步在那排排而列的畫卷叢中行走,司徒金這才感到無有犬叟在側,這教授解惑的工作便由自己承擔,心中也自有些悵惘,念及犬叟這些年來的兢兢業業,不禁悲抑難消。

二人在畫卷排列中行走不停,此時龍玄已是聚氣之境,但選擇的空間還是極為有限。這功法本分三境分別乃是禽獸、草木、山水,依次排列等級分明。而偶有人物類別畫卷卻是旁門之道,不在三境之中。

而龍玄此刻能選擇禽獸、草木兩類,那最高境界的山水畫卷是沒有資格參悟的。一邊行走,司徒金一邊囑託龍玄散出體內真氣,這修士體內之氣各有不同,如此做法只為尋找與自己合適的畫卷。真氣與畫卷的靈韻一觸,便能知曉適合哪種功法。

龍玄依言而行,將體內真氣束而成線散發出體,那真氣出體後又化作一片氤氳,暗暗飄蕩在這“千幅館”頂空上方兀自盤旋。

二人走過幾處,都未發現與龍玄相合的畫卷,正在這時,遠處一張畫卷竟自行飛起,朝龍玄而來。

司徒金心中一喜,知道這是畫卷神韻與龍玄真氣相合之故,便自飛身接住,展開一看,兀自失望得緊。

只見那畫卷乃是一隻秀燕,口含一根寒枝正自回巢的景圖。這禽獸類的畫卷乃是宗門功法最低的境界,龍玄此時還可選擇草木一類比之更高之境。要知道蕭今來已是山水境界,已是此類功法之頂,龍玄現在修習這低處之法,實實難是其對手。

司徒金嘆了一口氣,跟龍玄大致說了情由,便自將這“燕掀寒枝”朝來處空蕩畫架扔還而去。只見那畫卷被他隨手一擲,竟自飛回十幾丈遠的來處,穩穩落定與畫架合二為一。

兩人繼續左右參詳,誰知沒走出三步,那幅畫卷又自飛起,堪堪落在龍玄腳下。司徒金拾起一看,又用氣丟回。還未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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