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看人還行 (第1/3頁)

兄弟二人一般的心境,眼望在冰柱懸掛的軒轅血魔神情自若,滿不在乎。處境雖比之兩人差之萬倍,卻兀自不當回事。

這實實讓寒松兄弟倆自慚形穢,他倆出身名門,本是英氣勃發渾身熱血的出塵劍仙,卻遇到挫折後一蹶不起,再難有勇氣擔負拯救蒼生的重任。人無論修為境界多麼高深,一旦失去勇氣自信就像沒了牙的老虎一般畏怯躊躇。

兄弟兩人雖修為不低,卻難成一代劍仙。世事盡是如此,也許有人思維細膩,視覺深邃可以成為畫家、藝術家,卻難能對酒當歌、豪情萬丈,這正是什麼人有什麼命。

地穴石牢中。

龍玄得了褚雨墨絲縷真氣,加以調轉竟將體內寒意逼出,在這寒冷的石牢內兀自感覺不到冰冷之感。

身邊二女情態各異。小蜻蜓以夫為綱,生死與之,早已將生死看得極淡了,在她心中,龍玄不但是丈夫、情郎,還是天,是依靠。褚雨墨卻略微有些焦慮,此行到此求救竟遭致身陷囹圄,實在令人扼腕喟嘆。

龍玄仰望在牢中冰冷的地面上,竟悠悠然的翹起了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

小蜻蜓就在她身側而坐,曲著腿,臉上雖不似他這般自在,卻也未有焦躁之感。

褚雨墨站在石牢前,透過成人手臂粗的冰柵朝外觀望,此處因日前被三寒驅散了隨眾,此刻早已無人看管。那冰柵既粗且隱隱有細小電芒纏繞其上,顯然也是被佈置了功法禁制。

她心中憂慮血嬰的安危,以那寒梅嫉惡如仇的性格,此刻實在凶多吉少,難以斷定。

龍玄見她焦慮,心中知道情由便自開口解勸道:“雨墨,不必擔心,我看這極地三寒都非兇狠毒辣的人,血嬰雖是邪氣所化,卻也是為生計才苟且寄附他人,三寒通察世情,不會就因為他是邪物而就此除去,大不了也就是囚禁起來,像對待咱們一樣。”

話雖如此說,他可沒有把握,那寒梅會不會在將三人關起來之後一劍斬了三界血嬰。

褚雨墨臉現憂色,知道龍玄所言實是安慰,雖覺其用意盡在規勸開導自己,便即回道:“但願如你所說吧,可憐的娃娃,我現在真的很擔心他。”

說話間,三人眼前的拐角處一陣車輪軋軋之聲響起,寒柏寒松兄弟自外進入,那車輪碾壓在石室冰面上,咯咯吱吱的十分刺耳。

兄弟二人漸漸趨近,隔著冰柵審視了三人一陣才緩緩開腔。

“小兄弟,你是哪個門派中不爭氣的徒弟,竟自甘墮落,與魔宗子弟結締?”寒鬆開口便不給人留一絲顏面,此人面色和藹,心地寬厚,卻一直不知龍玄身份,便即以正派前輩的口氣責難起來。

龍玄見他出言不遜,反正左右也不想活著出去,便即嗔怒回道:“我已給師門丟了顏面,便不能相告師承何處!前輩這等名門正派、世外高人,還是我這與魔宗媾和之人速速殺死為妙,省得玷汙了你們這冰潔之地。”龍玄本不是牙尖嘴利之人,卻聽寒松話語間瞧不上褚雨墨,心中不快才出言無禮。

寒松望了望他,面上表情隨和,似對他無禮衝撞未放在心上。

寒柏坐在輪車上呵呵笑了起來道:“大哥,這小子還真有幾分骨氣,罷了,正派也好,魔宗也罷,進我寒峽求醫便是瞧得起三寒,你就別跟他計較了。”

寒松臉色更加和氣起來,低頭對寒柏道:“二弟過慮了,我早說過這小子絕非親近魔宗之人,與軒轅血魔也只算是利益盟友,素無真心以待。他此刻修為被封,你讓我看,我還真瞧不出來他是何門何派的弟子。”

兄弟倆一唱一和,一問一答,說得事都是無關緊要的,既不逼問也不施罰,三人竟自一時看不明白意圖。

小蜻蜓見這兩個老人和氣溫和,不像壞人,便即拉了拉龍玄衣角小聲勸龍玄不要這般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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