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人,差了一點沒選上,剛才著找到我說自己的活幹完了,今天特別想體驗一下咱們水手的工作,不知道能不能……”
在他的視角,機工跑到甲板上來肯定需要一個正當的理由,索性就試著看看能不能讓謝臨也打入水手內部,這樣之後實施一些新的計劃的時候,他的身邊也能多一個人,多一份助力。
被描述成“技不如人”,卻被按住手腕強行熄了爆發力的黑臉謝大佬:“……”
“這好說,我正覺得咱們兩個人幹活人手不太夠呢!”霍光立馬來勁了,十分熱情地走上前來打量了一下謝臨的身段:“你這麼高,估計穿我的衣服正合適。等著,我回宿舍拿我那套備用的水手服,新洗過的,我還沒穿過呢。”
幾分鐘後,霍光帶著一套嶄新的藍白水手服重新出現,他本來想直接遞給謝臨,卻苦於他周身的冷氣實在太強,只好瑟縮了一下轉而把衣服遞給齊沅。
“說起來,我們這樣私下改職務真的沒關係嗎?”齊沅接過衣服,忽然有點擔心。要是水手人數上變化引起魘主的注意,會不會成為下一次炸彈被引爆的緣由?
“哎呀,你放心吧。”霍光拍了拍齊沅的肩,“我們這艘船上人手少,他們高階海員平時要忙各種事物已經暈頭轉向了,哪有心思顧得上清點我們小水手。”
“那我就不等你們先去吃飯了,你們也快點來吃哦。”霍光超齊沅揮揮手就重新回到室內前往餐廳,頂層甲板上又只剩下齊沅和謝臨。
齊沅看著眼前那個一臉黑氣的人,想到他可能也是因為擔心自己才做出這麼衝動的事,自知理虧,臉上不自覺帶了點和煦笑意,語氣也變得格外輕柔,像是在安撫一隻炸毛的大老虎:“我帶你去換衣服吧?”
意外的,某個炸毛中的人似乎對他這句話異常受用,當即就點點頭,不再朝四周散發能把低飛的海鷗冷掉下來的凍感光波,竟是乖乖跟著齊沅走到了更衣室。
霍光身量也高,他的衣服穿在謝臨身上大小正合適,只有褲腰大了些。齊沅看著那人穿著水手服也顯出肩寬腰細的身形,默默感嘆模特身材不過如此,卻在下一秒發現他的領巾沒有繫上,領口大剌剌敞著,露了一大片精緻深刻的鎖骨出來。
“領巾不繫還想當水手啊?”齊沅看著他別具一格的水手服打扮,啞然失笑。
他估摸著謝臨肯定是覺得水手服再繫上領巾顯得有點低齡,但興許是謝臨一路上都顯得異常順從,他的膽子莫名變大了一些,在看到那人散開的領巾的同時,想也沒想就走上前去要幫他把領巾繫好。
謝臨原本聽了他那句問話是想要出言反駁的。
畢竟他只是因為擔心齊沅近距離遭受了爆炸的波動,精神和身體受到損傷,狀態不好,才滿郵輪的找他。
只是想著確認自己的隊友的安危而已。
在看到齊沅非常健全地在甲板上看風景的時候,他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按理說應該立刻返回負一樓才對。但先是霍光出現,齊沅又順著他的話編造了一堆奇奇怪怪的理由,他忽然就被迫變成一個憧憬水手的四好青年了。
不知為何,他看著齊沅拿著水手服,認真注視自己的眼神後,竟是說不出一句“我先走了”,甚至完全挪不動腿。
他本以為自己會因為這樣不受控制的狀態而感到心煩,但是他並沒有,甚至有些開心。
於是他遵從自己的內心,聽齊沅的話換上了水手服,卻忽然又看見那人一雙桃花眼笑意盈盈走向自己。
齊沅伸手就要碰到領巾的時候,他的大腦竟然短暫空白了一瞬,沒有出聲拒絕齊沅為自己繫上那可笑的領巾。
回過神來的時候,那人細長瓷白的手指已經伸在自己的胸前,因為身高差的原因,他時不時的要踮起腳來俯看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