繫到我是怎麼變成現在這個狀態的,你們一定都很好奇吧?”
“……”
“好吧好吧,我儘量說的簡短些!別再用那種眼神看我。我的初始房間在7樓。凌晨的時候,我順著電梯往下面探索,但我並不走運,不小心違了規,又沒找到你們那個能恢復靈力的小把戲,被一堆服務員逼到了5樓的某個死角。”
“我當時已經看過另一個人活生生被那群怪物撕咬同化的場景,自然是無論如何也不想被他們玷汙,我上官荻就算要死也要以淨魂師的身份結束這一生。”
“我這麼想的時候,手邊正好摸到一把小手槍,情況危急,我也沒有來得及再多想,就舉槍對準心臟開了一槍,以自我了結。”
“結果沒死成?”
“你知道的,老天總是會眷顧我這樣有才華的人。不僅沒有死,我的腦袋裡還響起了好長一串的服務員守則,身體也有了一些類似怪物服務員的變化,比如,雖然仍然不能用靈力,但是我擁有了操縱血的能力。”
“注意啊,那服務員守則可不只是幾句話那麼簡單,它對人的思維具有一定的控制性,有點像一種精神刻印——稍不留神,恍惚之間我真的會有被這些話操控的感覺,違抗他需要的精力很高。”
上官荻說這,聳了聳肩:“所以這些天裡,大部分時候我都放任自己的身體按怪物服務員的行動,養精蓄銳,以便在剛才那種關鍵時刻奪回偷偷對身體的控制權。”
“你認為,那把手槍是一個關鍵性道具,能夠讓人在不被怪物攻擊、同化的前提下,將住客的身份轉換成服務員?”
“沒錯。具體的原理我當然沒法搞清楚,但至少我作為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對這套操作的成功率是有數的。被小手槍擊中心臟的人能夠獲得一種‘偽服務員’的狀態——順帶一提,這是我發明的名詞——只要偽服務員和服務員一樣遵守守則,就不會被其他服務員識破。但要有足夠強大意志力去抵禦精神刻印的侵襲,保持自己的神智。”
“一定要射心臟?”
“那也不一定。但反正我是這樣變的,朝著心臟開槍準沒錯。”
“……”
“所以你想讓謝臨也變成……偽服務員?”
“相比於只能依靠電梯在天亮前單方向下行的住客,服務員身份可以在酒店裡自由行動,更適合我們收集資訊。我之前和你不熟悉,不知道你的精神力有幾斤幾兩,在我眼裡有資格和我一起共事的人自然就只有面癱小鬼,其他人還不配。”
“而且,人多了反而礙手礙腳的。”
上官荻在說出這句話後,成功獲得謝臨和他打照面以來對他所說的話的首次認可:一個略顯彆扭卻深以為然的點頭。
“後面的事你也能猜到了,我變成偽服務員後,經歷了一次位置轉移,後來我找到機會返回5樓,在藏品室找到了那把槍,就以遵守服務員守則為前提製定了這麼個計劃,你們也順利上鉤了。”
“位置轉移?”
“這裡是屬於服務員的休息區,就像遊戲裡的重生點——怪物服務員戰鬥時消耗的血液過多,損耗過大的時候就會被轉移到這裡恢復。還有就是據我觀察,你用冰凍碎的那一批還沒在這裡重生,所以也不是那種無限制復活,稍微注意點。”
“我要分享的訊息就這麼多了。在作為服務員行動之前,先把你們之前一路上的發現都和我說說吧。”上官荻環視四周:“這裡也不是那麼安全,隨時會有重生的服務員來。記住,有其他人在的時候,我們之間嚴禁交流。”
齊沅點點頭表示同意,隨即組織簡短的語言把進入酒店後幾小時遭遇的事情大致講述了一遍。
在先前和上官荻交流的過程中,他意識到雖然看起來像個不太正經的